竇玉珠的俏臉又紅暈起來了:“虧您還是一個搞科學的···怎麼可以迷信呢?”
“姑娘,我不是迷信,但你就是給了我這種感覺。你不是同樣有一種心靈感應嗎?”
“是嗎?我說不過你···也許是吧。”
男子含笑表示:“但願我們彼此的這種心靈感應能夠迴盪我們的一生!”
竇玉珠在心動的同時,又顯得誠惶誠恐:“會嗎?”
“一定會的。”
“您真的認可我了嗎?”
此時的竇玉珠有點像個灰姑娘,完全被籠罩在在對方的光芒之下。
男子莞爾一笑,喜歡上了她的羞澀和靦腆,便展開了猛烈的愛情攻勢——
他把一隻手搭在她柔弱的肩頭:“姑娘,今天註定是一個載入你我記憶深處的日子,因為是我們緣分的起點。緣分只要有了起點,就不會有終點。願我的誠心能換取姑娘的真心,願孤獨和寂寞離我們遠去,願我能帶給你一份無比的快樂和幸福。”
竇玉珠有些陶醉了,但同時質疑:“您是科學家嗎?”
男子點點頭:“當然,我是從事天文學領域的科學家。”
竇玉珠嫣然一笑:“可我感覺您不像。”
男子一驚:“那我像什麼?”
“我覺得您像一個詩人。”
“哦,是嗎?”
“嗯,您講話是多麼富有詩意呀。這哪像是一個科學家講出的句子呢?”
男子哈哈大笑:“傻丫頭,難道你覺得科學家就沒有一點浪漫的情懷嗎?我跟你說,作為一名從事天文學的科學家來說,首先要成為一個哲學家,要時刻以辯證的思維研究世界永珍。”
此時,他倆談笑風聲,全然沒有因為第一次見面而可能產生了拘束。
當到了分手的時刻,他倆都顯得有些意猶未盡。
“請問姑娘的芳名?”
“我叫竇玉珠。你呢?”
“我叫朱煦。”
他倆直到分手那一刻,才相互通報了各自的姓名。
接下來,他倆的感情發展是一發而不可,幾乎以閃婚的形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雖然朱煦的工作很忙,而竇玉珠的工作也不輕鬆,他倆在一年裡很難得過上幾天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正因為彼此的浪漫情懷讓他倆的感情越來越深,彼此之間越來越欣賞,儼然把對方看作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所以,當今天的竇玉珠發現老公以患者的身份出現在她的眼前時,讓她根本接受不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心上,都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竇玉珠在女護士的阻撓下,無法下床去隔壁的急救室參與搶救自己的老公,實際上她的醫學思維已經是一片空白了,真的無法幫助老公什麼,只能默默地為他祈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竇玉珠感覺無比的煎熬,卻不敢指使女護士出去打聽情況,就是怕噩耗傳過來。她知道自己脆弱的神經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的打擊。
房門終於被開啟了,她手下的醫護人員幾乎一窩蜂地湧入了病房。
竇玉珠慌忙坐起來,驚愕的眼神盯著大家。
為首的李醫生關切地詢問:“你感覺好點嗎?”
竇玉珠的語音有些發顫:“我···我沒事···他怎麼樣?”
李醫生一時矇住了:“他?他是誰?”
女護士趕緊接過話茬:“竇大夫問的是那名昏迷的患者。他可是竇大夫的老公呀。”
李醫生等人終於恍然:“怪不得你會暈倒呢,原來是因為那位患者就是朱博士呀。”
竇玉珠一副關切:“他···他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