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澤聽完,笑著道:“在孃家能受什麼委屈?有你,有我在,自不會”
結果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賀氏那雙充滿怨懟的眼神,柳正澤不由得一愣,他說錯什麼話了嗎?
而賀氏看著看著,眼淚又掉了下來,這次沒有大哭,可是,看的人更揪心,柳正澤不由得急了,雙手放到賀氏的雙肩上道:“我的慧娘,你這是怎麼了?可是為夫做錯了什麼?”
賀氏聞言,低頭用帕子擦了擦眼淚道:“你當我為什麼生氣?”
柳正澤一臉懵逼的看著賀氏,試探的道:“難道不是吃味???”
賀氏一聽,噗的就笑了一聲道:“你個老不羞”
隨後剜了柳正澤一眼,那一眼充滿了風情,柳正澤看的不由得一愣,隨後骨頭都要麻了,不由得嚥了咽口水,渾身都開始燥熱了起來。
這兩年在外面他也不容易啊,雖然美妾在身邊,可是,他天天忙的事兒繁多,不是在應酬就是在趕路,一天累的半死,哪裡有那個閒心?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兒子,外面送的美人收不得,自家屋裡的都碰不得,著實憋的很了。
當然,他對美色一道也不是很熱衷,家裡嬌妻等候,他就盼著早日歸家。
不然趙姨娘為何這般老實本分?
然而,這幾天宿在賀氏的屋子裡,乾柴烈火,頓時讓他每天充滿了幹勁,此刻見賀氏這一個眉眼,整個人就起了反應。
而賀氏惹了禍卻不知,反而,怒著臉張口道:“我是那小氣的人嗎?”
“我要是那妒婦,又豈會給你納妾,又怎會讓妾室生下一子一女???”
“我是氣你帶枝姐竟比蔓兒還要好”
柳正澤一聽,彷彿一盆冷水從頭上灌下,立馬清醒了過來,趕忙開口道:“渾說”
“蔓兒那是咱們的心頭寶,我怎會讓人越過她去???”
賀氏見此眼淚又掉了下來道:“我怎地渾說了”
“那枝姐年歲還小,性子卻跋扈的很,竟瞧不上蔓兒買的棗蒸糕不說,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她不稀罕,說她想要什麼,她爹爹地會買給她,還說比這棗蒸糕不知要好多少倍”
“你聽聽,你聽聽這話”
“這簡直是拿刀子在割我和我蔓兒的心”
“這幾年你不在家中,府裡什麼樣子你也知道,蔓兒心思窄,過不去那道坎,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了,多少次問我,孃親,爹爹什麼時候歸家?”
“我每次都騙她說,快了,快了,你不知道,她有多盼著你,念著你,可是你呢?”
“在蔓兒想你念你的時候,你居然在寵著一個庶女,你這不是在挖我們的心嗎???”
“嗚都是她這個娘沒有用,我常常在想,要是我能跟你一起去,帶著蔓兒,她就每天都能看到爹爹了,性子也能開朗一些。”
“可誰想到,二月的天哪,那湖水冷的人直打顫,自那次落水之後,她竟一次都沒有在喚過爹爹啊”
“那枝姐這般說,你讓蔓兒的心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