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個被上的人是自己,蕭止瞬間就怒了,奇恥大辱。
而柳雲歌不知道,她現在已經被人定義為飢渴的女流氓了。
然而蕭止的忽然詐屍,驚的柳雲歌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人明明沒有呼吸了呀,沒有
“啊,疼,好疼”
“喂,你快鬆手,鬆手”
可是,眼前的男人彷彿沒有聽見似的,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恨不得分分鐘把柳雲歌給凌遲了。
他知道汴京城想嫁給他的閨閣千金猶如過江之卿,可是,像眼前這麼“豪放”的,還真第一次見到。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扒衣服是什麼感覺?
對那些紈絝子弟來講,可能是個新奇的玩法,可對蕭止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來講,場面實在太刺激。
蕭止只要稍稍一想到被人看到的後果,臉色瞬間變的鐵青,這將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下,絕對妥妥的被釘在恥辱柱上,這輩子都甭想翻身。
柳雲歌被蕭止可怕的表情嚇的冷汗直流,趕忙閉上了嘴巴,腦子飛速的運轉。
嚥了咽口水道,“那個,那個有話好好說,這,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對,就是個美麗的誤會。”
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敵強我弱,還是和平解決比較好,反正她是女子嘛,服個軟也不吃虧。
而眼前的男人卻不為所動,整張臉臭的要命,聲音更是冰冷無情,眼神微眯,“誤會???”
說這話的時候,手上又用了幾分力,而柳雲歌疼的額頭的冷汗掉的更多了,趕忙焦急的開口道:“啊,疼,疼”
“這位帥哥,真是誤會,我,我看你身上有傷,那個,想著幫你止血來著,真的,我真的是要幫你止血的。”
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信,眼神危險的道:“幫我止血,需要把自己的衣服都脫掉???幫我止血需要你,嗯?”
親他,還用小舌頭添他這樣的話,他羞於出口,隨後上下掃了一眼柳雲歌,用力一推,柳雲歌一下子就被甩在了地上,隨後就聽見那男人冷冷的,惱羞成怒的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恬不知恥,放蕩形骸,你父母有沒有教過你規矩?簡直,傷風敗俗。”
說到這裡可能是詞窮,畢竟去辱罵一個女孩子這樣的事兒,蕭止從來沒幹過。
可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恬不知恥的女人,對他做出這等天人共憤的事兒,不可饒恕。
“光天化日之下,不著寸縷,如此不要臉皮行此下作之事,就算與我做妾,你也休想,我看你就是想作死。”
被甩在地上的柳雲歌被眼前的男人罵的一愣,隨後一副懵逼的表情看著他,指著自己低聲道,“我?恬不知恥?放蕩形骸?傷風敗俗???還給你當妾都不要?”
說到這裡,柳雲歌也怒了,她就沒見過這麼,這麼得寸進尺的男人。
明明佔了便宜,她,她的初吻都沒有了,反過來還說她的不是,簡直豈有此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只見她瞬間跪坐了起來,激動的道,“我怎麼就恬不知恥,放蕩形骸,傷風敗俗了?”
“不就是借你件衣服穿穿嗎?你至於這麼小氣嗎?”
“還有,什麼叫不著片縷?我這明明還穿著衣服呢,你好好看看,你眼神不好,有病吧?”
“還給你當妾?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輕。”
說完還用力的擦了擦嘴巴,一副嫌棄的模樣。
她面上氣憤異常,可心裡也在打鼓,這一切都透露著蹊蹺,一個大男人穿著古裝還留著長髮,自己穿的也有問題,這不正常,這個世界跟她認識的那個不一樣。
可是,輸人不能輸在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