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了兩小碗兒村民自釀的村酒。
吃了一陣村民親手製作的好菜。
師父因為飯量不大,再加上他上了年紀,一夜未睡。
看上去就有點兒堅持不住。
我說:“師父,你休息一會兒吧。”
師父說:“你們繼續玩兒吧,我得回清風齋了。”
村民極力挽留師父,師父卻執意要離開。
老族長戀戀不捨:“馮大師,您再坐一會兒吧,我陪您嘮嘮嗑。”
師父說:“清風齋每天都有客戶來,我若不回去,客戶來了,見不到人,豈不是白跑一趟,我清風齋還有什麼信譽可言。”
老族長問:“馮大師,這一次,你們師徒為了我村真是不容易,可說是千辛萬苦。馮大師,該多少錢,您說個數,我讓他們立刻去拿,您走的時候帶走。”
師父滿不在乎:“這個全品心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送過去就行了。”
老族長回答:“那也好,後天我就再去拜望馮大師,去的時候把錢帶過去。”
老族長就要村裡人,開車把馮大師送回清風齋。
師父臨走的時候,對我和飛哥說:“你們兩個好好玩吧,但是喝好不要喝倒,今天我給你們放一天的假,不過明天得正式上班。”
我和飛哥笑笑:“師父,您就放心吧,我們不會喝多的。師父回家也好好休息一下啊。”
老族長就離席陪著師父走出了家門。
酒宴繼續進行。
師父一離開,村民都把目光對準了我們兩個。
因為沒有人在身邊約束我們。
我和飛哥徹底放開。
只要有敬酒的,我們來者不拒。
飛哥本來就好喝酒,而且酒量極大。
我呢,最近酒量也漸長。
村民看到我們能喝,就一個勁敬我們酒。
作為陰陽師,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尊重,是一種什麼滋味。
酒宴一直進行到中午才結束。
飛哥喝得醉醺醺的。
我呢,比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們只好就在客戶家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