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手藝!”莊洛看見我由衷地讚賞道。
青蛙皮靠到我身邊來,討好般地向我笑笑。
小軒軒和北堂只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兩個人相互望著笑,什麼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這麼情意綿綿,還有儀玲公主也在,難道北堂都不考慮一下自己妹子的想法?
“為了感謝各位的光臨,尤其是五公子的教授,我讓小兒來為大家彈首曲子助助興。”曾益的話響起。
有節目表演,而且主要還是為了感謝我,我的自豪感由然而生。不過只聽過儀玲公主那日的琴聲,我個人覺得只能算是熟練,這曾益養的是個兒子,看她的年齡她的兒子也一定還只是個小孩子,能彈什麼呢?
當一翩翩少年進來曾益介紹說是她兒子時,嚇了我一跳,那少年的年齡大概在16到20歲之間,玉質金相、一表人才、 面如冠玉。如此看來,那曾益不足20歲已經當母親了。
那少年進來話也不多,只說:“在下曾林實為各位彈上一首。”他白皙的玉指,撫上琴面,凝氣深思,琴聲徒然在大廳響起,那琴聲委婉卻又剛毅,券券而來,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迴如呢喃細語。這是一種潔淨的琴聲,載著人的心靈駛回音樂深處,尋找精神的玫瑰。
一曲彈罷,大家都還遲遲迴不過神來,我首先鼓起了掌,大家隨即合應。
“曾林實,你真棒!”我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那青年很快從座位上站起來:“公子過獎了!”
“不過你練習多久了,才能彈得這麼好?”我問。
“從四歲學起。”
他的話很少,不過我更感興趣了,他的琴技和儀玲公主比起來,真的是精益很多。
“我可不可以拜你為師啊?”我一再地問。
“這個不敢當!”
“我真的是很想學學,請你收下小徒吧!”我言辭肯切地說,還學著電視裡別人拜師的樣子給他行了個禮。
曾林實臉紅了,轉向他母親,一副求救的樣子。
“五公子真想學?”曾益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在現代我在初中是學過兩年樂器的,那時候學的是吉它,因為學起來容易,而且我很喜歡那種聲音,但是對琴不怎麼熟悉,今天聽曾林實的彈奏,我真的是被鎮到了,他比我大學時學生會的主席曾可的水平好象差不多,要知道那個曾可的鋼琴水平已經過了十級,在學校可算是個風雲人物,好多女孩子都喜歡他,還向他表達過愛慕,本小姐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的,只是距離太遠,他是藝術型的,我是研究型的,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所以除了暗暗的欣賞,我還真沒和他有什麼直接的交集。這世上難道姓曾的音樂細胞都很發達?在現代我是沒什麼時間學樂器的,現在不一樣了,時間一大把啊,有機會當然要學啊,萬一哪天穿回去了,我還可以露一手呢。
“那這樣好了,你教我兒子做那些新型的菜品,林實,你就教五公子彈琴好了。”曾益出聲了。
“這樣可以嗎?五公子你要和我們回京,哪有時間啊?”青蛙皮好象不樂意了。
“那就讓曾林實和我們一起去啊!京城也不太遠了,也就一、兩天的路程,他和我們一起去,這期間我們可以相互學習,等事情辦好我們返回時再把他帶回來不就行了嗎?”我說。
“哼,虧你這個提議也想得出。”小軒軒說話了,好象也不贊成的語氣。哎,是我忘記了,我還是一打工的呢,怎麼能把正主給忘記了。
“王爺,這事就請你審批答應了吧,我多學一樣,以後還可以給你們助興,享福的是您吶!”我用請求的眼光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