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受阻!
奈及利亞大本營被毀,遭到奈及利亞反叛軍襲擊,蕭援朝與邢崢嶸帶著所有人趕赴最為混亂的索馬利亞。但在趕赴的路上,不停的遭到各種武裝勢力的襲擊。
這些武裝勢力大大小小,沿途到處都是。大一點的數百人,小有點只有幾十人甚至十幾人。並且所有的武裝勢力都是當地的,對地形尤為熟悉。
換句話說,蕭援朝他們每走一步,每趕到一個新的地方,都會遭到當地武裝分子的襲擊。層出不窮,隨時都要面對,哪怕赤色兇兵再兇悍,也承受不起這種輪番的戰鬥。
非洲圓桌的十二人開始發力了,他們用武器讓沿途所有的武裝分子都為他們賣命。而這些武裝組織在武器的引誘下,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知道殺死他們就能拿到大量武器。
畢竟就非洲許多地區而言,有了武器就有了底氣,有了武器,就能保護自己的村莊,保護自己的族人,或者去搶,去殺,擴大自己的地盤。
已經離開奈及利亞,進入喀麥隆的赤色兇兵們在雨林之中進行短暫的休息。
四周的樹木與灌木叢里布滿了暗哨,其餘人在中間的小片空地上休息。
已經半個月了,他們根本不敢走平坦的道路。因為在平坦的公路上,無法面對全方位的襲擊。被逼無奈,只能走原始雨林。
可就算走原始雨林,也依舊被死死盯著,不斷的進行遭遇戰。
這裡不是他們的家,而是那些當地武裝組織的家。每一名武裝分子都是嫻熟的雨林獵手,他們在雨林之中的作戰經驗無比豐富。
偷襲、伏擊、追擊……所有雨林之中的戰術,都被這些武裝分子用的淋淋盡職。畢竟這裡是他們最熟悉的地方,在最熟悉的地方作戰,永遠佔據著天時地利人和。
被追著打,被迫的打,突擊的打……半個月下來,幾乎所有人都疲憊不堪。
之所以說疲憊不堪,完全可以從一個人的身上看出來:侯曉蘭。
不管何時何地,永遠都是話嘮的侯曉蘭呈現大字型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槍扔在一旁,防彈頭盔扔在一旁,嘴裡還叼著半截牛肉乾。
她都累得說不出話睡覺了,別人可想而知。
“這樣下去不行。”叮咚抬起頭,用一雙佈滿血絲的雙眼看著蕭援朝。
她的眼睛裡滿是濃濃的擔憂,一路上遭遇的襲擊完全出乎意料。倒不是那些武裝分子有多麼瘋狂,而是不管他們走到哪裡,總有一支武裝分子能夠在最快的速度尾隨而來。
這會的休息,也是在佈置了精密的監控系統之後才換來的,還不知道能休息多久。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問題,他們一直都處於被消耗狀態。雖然雨林之中到處都是食物,可彈藥與可供觀察、偵察、監控的裝置幾乎用光。
如果繼續走下去,只能全部靠人來監控。而人監控的範圍畢竟有限,等到武裝分子尾隨上來的時候,給他們留下的時間很短。
蕭援朝抿了一下嘴唇,看向叮咚手裡的監控裝置。那是微型偵察機的監控裝置,兩架微型偵察機在前後兩個方位飛行偵察,確保不遭受偷襲。
這是緊存的兩架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誰暴雨打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失靈。這裡的溼度太大太大,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太多。
“現在到哪了?”蕭援朝問道。
他的眼睛裡也滿是血絲,同樣的充滿擔憂,比叮咚的壓力更大。他得對所有人負責,哪怕死了任何一個,都是他的責任。
因為他是赤色兇兵,而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全部都是以自己為信仰的兇兵。
“喀麥隆中部。”叮咚回答道。
喀麥隆中部,距離索馬利亞還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