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脫維亞,安全屋。
吃飽喝足的a筆挺的坐在安全屋的角落,面無表情,雙眼平視盯著前方。所有人的工作,所有人在做出來的任何動靜都無法影響他的任何反應。
誰也不知道他的眼睛究竟在看什麼,更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或許兵人就是這樣,哪怕已經有了主導自己的思維,依舊改變不了從小到大的習慣。
至於安全屋裡的工作人員,在對a短暫的好奇之後,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因為這個傢伙不說話也不動,哪怕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到他臉上。
“他是兵人?”密封的房間裡,安吉麗娜指著螢幕問著蕭援朝。
螢幕上是a,並且是影片近距離的特寫。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汗毛孔,還能觀察到他瞳孔之內的任何細微變化。
“兵人,納粹殘餘維京師用優良基因創造出來的兵人。”蕭援朝看著安吉麗娜的雙眼,對她說道:“但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雖然是優良基因的結合,但也是從孃胎裡生出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安吉麗娜饒有興致的盯著a,眼睛裡閃爍著一抹光芒。
她對a非常感興趣,並且這份興趣非常濃厚。雖然右手腕打著石膏吊在胸前,但這並不影響安吉麗娜這個女人對a的興趣。
“他現在為誰做事?瑞迪?你?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現在為你做事,對嗎?”安吉麗娜轉過頭,輕輕眨了一下雙眼,笑眯眯的說道:“蕭,你能有這麼一個人幫你做事,實在是讓人羨慕。”
很明顯,安吉麗娜對a動心了。這個動心絕非男女之間的動心,而是她對a的實力動心了。
多國共享情報處不缺乏各種各樣的臥底與間諜,但一直都缺乏強有力的執行任務者。畢竟不是所有的任務只是情報就可以的,必要時候,也得用武力解決一些問題。
“他不為我做事,他是自由人。”蕭援朝搖搖頭道:“安吉麗娜,你最好把這份心思放一放,因為我總覺得a是一顆定時炸彈。再者說了,你認為你能駕馭住這樣一個兵人?”
蕭援朝的話不無道理,連從小把他養大,訓練成沒有自我思維兵人的納粹瘋子最終都沒能駕馭住,更不用說安吉麗娜了。
通常情況下,能被駕馭的人,往往都無法對駕馭者進行反抗。倘若能夠反抗成功,那麼就不存在駕馭之說了。
還有一個最簡單的理解,那就是實力問題。不管從前、現在,還是以後,永遠都是強者的天下。一個強者,需要更強者駕馭,否則就是引火**。
“我就是比較感興趣而已。”安吉麗娜笑笑道:“好了,不說a的事了。現在你得給我做一份報告,關於那裡面的報告。”
人安全回來了,必要的報告是必不可少的。情報處的報告比部隊還要嚴格與苛刻,兩者的需求不一樣。
“不如你直接詢問瑞迪,他更清楚裡面的情況。”蕭援朝說道。
“瑞迪?不不不,他不可能給我做報告了,他將要面臨的是審訊。”
“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