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是孩童,他擁有誰都沒有見識過的強悍軍事技能;a是孩童,他除了軍事技能和嚴酷的命令,根本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世界。
伸出一隻手,是他踏向人類社交的第一步,意味著他背叛的徹徹底底,預示著他想變成活生生的人!
蕭援朝伸出右手,與a的右手握在一起,非常用力。
a依舊面無表情,眼睛裡卻升出一抹欣喜,再次衝蕭援朝點了一下頭。
“**!”瑞迪罵了一聲,衝蕭援朝道:“你賺到了,以後有個這麼強悍的保鏢,怕是誰都不敢招惹你了。”
“不,不是保鏢,我們應該是朋友。”蕭援朝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a看到瑞迪手臂上的花紋刺青。看到之後,他輕輕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個幾乎跟瑞迪手臂上刺青一樣的花紋。
兩者唯一的區別就是花瓣少了一朵,a手臂的刺青比瑞迪手臂刺青的花瓣少了一朵。刺青鮮花的花瓣朵數代表著級別,應該就是這樣歸納的。
俯身撿起地上的軍刀,a用刀刃把這塊刺青連皮帶肉的割下來。
在切割的過程中,他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面色依舊沒有表情,眼神依舊平靜沉穩。甚至他的身體都沒有顫抖一下,彷彿根本不知道疼痛似的。
“呼!”
a把刺青皮肉順手丟進大海之中,彷彿丟掉一個無足輕重的小掛件一般。手臂在流血,洶湧的流血,他撕扯掉上衣纏了兩圈,目光看向瑞迪。
“兵人。”生澀沉悶的聲音從a的口中發出。
而聽到這兩個的瑞迪則狠狠顫抖了一下,眼睛裡露出濃濃的恐懼。
這兩個字是a對他說的,a說他也是兵人!
是兵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戰爭瑞迪也是基因下的產物,他根本沒有父母,跟這些兵人是一樣的!
“閉嘴!”瑞迪暴怒道:“我他孃的才不是兵人呢,我是高貴的日耳曼血統,我……”
說著說著,瑞迪閉上了嘴巴。他曾經渴望自己也是基因下的人,甚至都對老人進行這種反駁與抗議,可當a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反而沒有辦法接受了。
瞬間,瑞迪變得失魂落魄,死死盯著自己身上的刺青發呆。
“兵人,兵牌。”a再次開口說話,指著瑞迪手臂上的刺青。
“放屁,這是最優越的血統,這是……媽的,我是父母的,草,我都還記得我父母呢,哈哈。”
瑞迪大笑,可他眼睛裡的不確定與憤怒卻變得越來越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