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彎刀****再拔出,一股滾燙的鮮血從女孩胸口狂噴而出,盡數撲在蕭援朝的臉上。而當鮮血到了蕭援朝臉上之後,彷彿被他體表燃燒的赤色火焰所蒸發,讓他整個人身上的吃色光芒變得更加鮮豔奪目。
“不!!!”
身後響起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但是隻響起一下,就再無聲音。
蕭援朝轉身,舉刀,砍殺。
“嗤!”
厚重鋒利的闊頭尼泊爾彎刀攔腰截斷男人的身體,不費吹灰之力。
“不!不!不!……”
被斬成兩截,男人並沒有死去。他用雙手使勁扒著地面朝女孩的屍體爬去,拖著上半截身體,拖著從斷開腰部流淌下來的內臟。
蕭援朝晃動手中的尼泊爾彎刀,劈向男人的腦袋。
“咔吧!”
堅硬的腦骨顯示枯木,在尼泊爾彎刀的闊刃下被劈成兩半,流淌出紅白混合在一塊,變成粉紅色的腦漿。
逆殺這兩個人之後,蕭援朝立即提著刀子向身邊所有的屍體進行補刀。
“噗!噗!噗!……”
死去的人再捱上一刀,已經不再噴湧鮮血,並且鮮血的顏色呈現出暗紅色。這是身體發冷以後鮮血開始凝固的現象,但是也有隱藏在裡面的活人。他們還沒來得及跑,就被蕭援朝一刀幹掉。
混在屍體堆裡裝死人的確是一種好方法,但是這種方法不止一個人想到,許許多多的人都想到了。用這種方法的一種是強者,一種是弱者。
強者是為了儲存體力在最後進行爭奪,弱者則是等待,耐心的等待,等待最佳的出手時機。
而事實上這裡根本沒有太嚴格的強者與弱者的劃分,如果非得劃分的話,那就是能最終活下來的是強者,死掉的統統是弱者!
對周邊屍體完成補刀,蕭援朝重重躺在屍體堆裡,緊緊握著尼泊爾彎刀,眯著雙眼在那裡裝著死人,盯著山谷裡變得越發分明的廝殺。
不過才十分鐘而已,原本數千人以令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減少了一半。入眼之處,滿地都是屍體、鮮血。濃濃的血腥味混合著人死之後大小便失禁的惡臭味,不斷透過鼻孔刺激著大腦中樞。
在滿地血紅的強烈視覺衝擊下,在你死我亡刺刀見紅的終極廝殺下,本該嘔吐的感覺完完全全被暴虐所替代。這一刻,不管山谷裡的人曾經是幹什麼的,曾經擁有多少道德與仁慈,又或者正義,盡皆退化。
他們退化成了野獸,失去了所有人性的閃光,唯獨彰顯出來的就是人性的陰暗面: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些不是人,而是野獸、禽獸、瘋子!
歐美野獸團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他們並非唯一強大的,他們始終在殺戮中遭到消耗。原本的上百人,頃刻間變成了幾十人。
但是他們依舊如同戰車一般戰鬥,直到日本團體出現在他們面前。
面對日本團體,歐洲野獸團隊瞬間成為等宰的羔羊。他們很強,但絕對不是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