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朝前跨出一大步,拉出一個弓步,含著腰身伸頭,單手揹著長矛,盯著蕭援朝呈現出絕對的攻擊姿勢。
隨著這個姿勢的完成,一股沖天的氣息轟然飆射而起,就像夏日突然來臨的暴風雨,毫無徵兆的在頭頂肆虐一般。
當這股沖天氣息飆射而出之後,立即變成驚濤駭浪,野蠻的朝蕭援朝狂卷而去。一陣連著一陣,一波跟著一波,浩浩蕩蕩無休無止。
在這種漫無邊際的氣勢下,蕭援朝竟然有些恐懼的看著面前這個上身裹著抹胸,下身精赤的女人。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甚至出現一種錯覺:這個女人一定會用長矛從他的****刺進去,然後從嘴巴捅出來!
因為這個女人太野了,那種野性區別於所有的常規意義上的野,而是真正的野,匯聚天地間最真實、最渾厚的天生狂野!
野性絕對是一種力量,這種力量絲毫不比兇性差,甚至有過之而不及。這個女人似獅,似虎,形若豹,氣如狼,她是所有野性的綜合體。當這種綜合的野性瘋狂爆發的時候,就是一個可以打破自然定律的暴狂獵殺者!
面對如此強大並且沒有無休無止的暴狂氣勢,蕭援朝的立即兇性畢露,渾身上下散發著熊熊燃燒的赤色光芒。尤其他的雙眼,根本就是燃燒的赤紅色火球,翻騰著,咆哮著。
腎上腺素已經井噴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心臟壓力幾乎都要承受不住鮮血無邊的沸騰燃燒。他已經到了邊緣地帶,甚至腦海裡清晰的出現一副畫面:自己的腦袋因為鮮血的燃燒生生爆掉。
恐怖,太恐怖了,她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的氣勢?擁有這麼強的氣勢為什麼要在這裡?為什麼要逃跑?
可惜現在不是蕭援朝問為什麼的時候,他碰到了一個強敵,一個分分鐘就能強制性幹掉他的真正強敵!
“喝!”
女人圓瞪著雙圓,突然從嘴裡發出高昂的爆喝聲。隨著這一聲爆喝,女人身上的氣勢再次攀升,達到一種望塵莫及的地步。
如果說剛才是驚濤駭浪,那麼現在就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的熱帶風暴。當風暴襲來的時候,人類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避。因為無法抗衡,無法還擊,只能任由風暴肆虐不止,摧枯拉朽!
被這股熱帶風暴籠在其中,蕭援朝幾乎陷入了絕望。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與對方抗衡,更不知道應該等死還是攻擊,因為他的手腳已經痠軟,他的嘴角已經出現一抹血跡。
不僅如此,他的胸口在不停的翻騰,幾乎陷入混亂的地步。一口逆血再次湧上喉嚨,不受控制的吐出來。
“噗!”
蕭援朝噴出一口鮮血,狠狠一把將尼泊爾彎刀****大地半蹲下來,唯恐身體被這股無限攀升的暴狂野性撕扯的粉身碎骨。
不屈!不服!不甘!
眼中的兇性沒有散去,代表獨屬於蕭援朝兇性的赤色光芒沒有暗淡。不僅沒有暗淡,反而越來越炙熱,越來越耀眼奪目。
可蕭援朝根本就不想這樣,他太清楚自己的身體了,如果任由腎上腺素在壓力之下拼命反抗的噴發,心臟絕對會因為壓力過大驟然停止。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自己的腎上腺素,他的腎上腺素簡直比他還要兇,一旦遇到壓力,就會呈現出癲狂的態勢,根本不考慮主人的身體是否能承受。
這是一部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發起強烈反彈的核心機器,不考慮後果,不考慮任何,它所知道的就是拼盡全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