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韓紛撒了謊,但他不去拆穿,之所以對韓紛上心,是因為韓君交代了這件事情,韓君對他有恩,韓紛可沒有,至於韓紛最後什麼下場,這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有必要和老韓說一下,至於怎麼處理就是他們的事了。”包子心想。
出了客棧,包子握住韓紛的胳膊,韓紛對比早有準備,急忙收斂心神,下一秒,天旋地轉。
當眼前的世界重新平靜下來,韓紛赫然發現自己周圍站著一行人看著他。
韓紛掃視一圈,臉上一喜,因為他看到了白仙子。
“白姑娘,好久不見,各位前輩,你們好,在下韓紛。”行的是儒教禮,既然這裡人與白仙子並排站立,那一定是同一級別的人物。
幾人紛紛回應,白仙子罕見地露出笑容。
“呦,看來白仙子與這少年的交情可不淺。”浪兄調侃道。
其他人臉上平靜,心裡卻深深認同浪兄的觀點,韓紛稱白仙子為白姑娘,這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見了前輩沒大沒小的,重新叫。”不知怎的,一見到韓紛,白仙子的心情就不自主地好了起來。
“好的,白姨姨,是在下孟浪了。”韓紛一本正經地說著。
其他幾人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一個三境的毛頭小子敢調侃白仙子?
白仙子靈動的大眼睛一瞪,“你說誰老?”
“我沒有說誰老啊,白姐姐你一定是聽錯了。”韓紛睜大眼睛,一臉無辜。
“哼,這還差不多。”白仙子傲嬌的一聲哼,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一酥,就連最是穩重老成的韓老夫子都有些招架不住。
“咳咳……白仙子,收斂。”空明老人提醒道。再這麼下去,我還修什麼六根清淨。空明老人如此想著。
“哦。”白仙子反應過來,急忙恢復了高冷。
“哈哈哈哈,這小子我喜歡。”浪兄笑的極為開心,試問這天底下有幾人能這樣調侃白仙子?韓紛的性格正中浪兄下懷。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韓紛拱拱手。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浪兄。”浪兄甩了甩他的長髮。
“久仰前輩大名,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前輩,難得!”韓紛表情真摯,不似作假。
“哦?你知道我?”浪兄瞬間來了興趣,這是遇到了仰慕者。
“不知道,我就這麼一說。”韓紛老老實實回答。
“噗嗤。”夕陽姑娘直接笑出聲來,“你也有今天?”
白仙子維持了不到一分鐘的高冷瞬間破功,嘴角是怎麼都收斂不住的開心,其他人也紛紛面露笑意,韓紛的存在就彷彿是春天裡的一股清風,給整個世界增添了一絲活力和生機。
浪兄表情極為尷尬,但臉上的笑意並未有絲毫減少,韓紛的性格太對他的胃口了。
“韓紛,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就敢這麼說話。”浪兄佯裝生氣。
“各位應該就是這縱橫域峰頂的幾人。”韓紛說到此處,躬身再行一禮。
白仙子能隨意要到中洲儒教的真言之法,雖然韓紛對中洲儒教不甚瞭解,但真言之法的重要性就是道聽途說也瞭解到不少。
能有這種實力的人,就算不是最強,怎麼也是站在了這縱橫域的頂峰。
韓紛看似隨意,該有的尊敬卻半點不少。
“不錯,我們此次只是想來見見你。”浪兄說道。
“小友不必緊張,我們對你的基本情況都有所瞭解,這一次的見面不過是閒聊一二。”空明老人開口說道。
“這葫蘆你是如何得來的?”韓老夫子突然問道。
說到這裡,大家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韓紛腰間的葫蘆上。
“嘿!光顧著看人了,這酒葫蘆原來到了他手上,老韓當初我是拿什麼你都不願意換啊。”老酒鬼哼哼兩聲,灌了口酒。
“冥冥之中都已註定了,韓紛與儒教,與我都有脫不開的因果啊。”韓老夫子感慨一聲。
“嗯?”韓紛越聽越迷糊,酒葫蘆是這位老前輩的?不過聽這話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再往回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