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僕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謝飛鴻這位侯府的六公子了。
先是將那府中等人費盡心力都沒有讓其戒掉的玉骨仙蘭可以完全戒除了,而且還把那一身肥肉順便給減了下去。
而後接著又在禹境之中那麼多天之驕子之中脫穎而出,成功的幫鎮江侯取得了連侯府幾個最出彩之輩都沒有取得的至關重要的寶物。
在剛剛不久之前,更是顯現出了就是很多武將境界沒有觸碰到的法則之力,直接斬殺了那連他這個武將境界的人都不是對手的異獸,和十數萬靖河衛之中都算得上是精英的塗彪。
而現在,又是直接動用了一種莫名的手段,讓怎麼穿著黑色斗篷,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氣息的陰冷男子自己兩個人視而不見,直接措施繼續前行。
這……這真的是印象中的那個侯府的六公子嗎?
該不會被什麼人給掉了包了吧?
不提老僕這裡,心中滿是猜疑。駐足看著那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消失於視線之外,謝飛鴻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對著腦海之中的千秋鏡道:“這就是你說的掘丘之人嗎?看起來似乎蠻普通的。”
“普通?小鬼,你若是心存這種念頭的話,在面對他們可是要吃大虧的。”千秋鏡:“雖然不知道本大人那個時期的那群喜歡掘嶺盜丘之人究竟傳下來多少東西,但是哪怕只是有十之一二拆下來,對付起來也相當麻煩。”
“哦?他們都會什麼?”謝飛鴻有些好奇道。
“蠱、咒、毒、法,都是一些相當麻煩的旁門神通,”千秋鏡嚴肅道。
蠱、咒、毒、法!
謝飛鴻聞言瞳孔不由微微一縮,良久,才繼續道:“你既然在我來之前就知道先進入這遺府的可能會是他們,既然如此,那想必有什麼比較有效的對付他們的手段吧?”
“很遺憾,沒有,”千秋鏡無奈道:“本大人雖然在禹帝大人一眾寶物是最強,也是最得意禹帝大人歡喜的,但是在能力方面更偏向於輔助和防禦。
再加上本源受損嚴重,很多手段都施展不出來,所以如果是面對這些掘丘者,本大人只能做到讓你們短時間之內不受傷害,其他的就要靠你們了。”
“這似乎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謝飛鴻道:“當初唆使我將這興雲澤當做封地,並且保證我會得到那個對我非常有幫助的機緣的,似乎是你吧。怎麼這才沒過多久,你這個禹帝最珍貴的寶物的話,怎麼就不作數了。”
“咳,”千秋鏡也覺得自己辦事也是不太地道,於是不由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然後反問道:“怎麼?小鬼你該不會自認自己不如他們,所以怕了吧。”
“不用激我,”謝飛鴻眯著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口中所說的與我切身相關的機緣究竟值不值得我為此付出,該不會又是空口大話吧。”
“你這個小鬼!”千秋鏡聞言不由咬牙切齒道:“放心,在我所窺探的未來之中,這裡出土的寶物哪怕是在我那個年代都是難能可貴之物,很多頂級門派都拿它來培養自己的弟子。
所以你的付出和收穫絕對成正比,不!應該說是遠遠超出。當然這有個前提,那就是你能將它拿到手中才作數。
不過……小鬼,你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