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鄭老的話,拿著手中的東西,林楓心中也是有些澎湃,鄭老不愧是玄階的煉藥師身家果然豐厚,只是隨意留下一些東西,便足以讓人震驚了,從鄭老的話中林楓聽出了一些疲倦和愁緒,顯然鄭老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不過鄭老顯然不想多說,而以林楓現在的修為也沒有資格去多問。
接過鄭老手中的空間戒將其放入懷中隨後林楓鄭重的說到:“鄭老提點之恩,小子沒齒難忘,他日若是有機會,小子必報此恩!”在林楓心中鄭老雖然沒有收他為徒,但其點撥授業之恩,已然讓林楓將其看作了半個老師,而且鄭老林楓的東西雖說對於其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對於現在的林楓的來說卻是他急需要的東西,特別是築基丹,此但可是能提升修練之人築基的機率,即使是玄階煉藥師也很難煉製成功,在外界此丹基本都是有價無市的場面。而且鄭老所給的的藥鼎丹藥等都是林楓現在所急缺的東西,所以林楓內心對於鄭老也是十分感激的。
聽得林楓的鄭老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抬起了眼眸,看著林楓的眼睛,看著林楓眼中的堅毅的光芒,鄭老那渾濁的眼眸中似是泛起了絲絲的波動不過馬上就被鄭老收斂了旋即鄭老開口道:“不必了,你既有這份心,也算這些東西老夫沒有白給你,不過以你的修為別談報答老夫了,自己能不能在這修仙界中活下去都還是未知之數,回去好好修練吧!”
聽得鄭老的話,林楓鄭重向鄭老躬身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退出了房中。
看著林楓離去的身影,鄭老眼中似是浮現了點點的欣慰,隨後似是輕嘆了一聲,又低下頭看起了自己的書籍。
回到房中,林楓先是將先前自己弄裂的廖桌處理了一下,而後坐在床上將懷中的空間戒指拿出,隨後精神沉入其中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一樽藥鼎、幾瓶丹藥和一本小冊子,小冊子上面記載著各種丹藥的用途和名稱,看著眼前的東西林楓心中也是有些激動,有了這些東西自己保命的機會可就更大了啊!
看了片刻後片刻後,林楓也是緩緩將這些東西收入空間戒內,隨後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看身份玉簡的介紹,這在玄洲四域中心,有一片名為玄龍山脈的地方,裡面有著各種藥材和寶物,倒是個歷練的好地方,我倒是可以去那裡歷練一番,順便是尋找藥材煉製丹藥給自己使用。”林楓心中暗道。
玄龍山脈的乃是玄州的一大險地,其中有著數不盡的危險和妖獸甚至傳聞其中有著聖獸的存在,相傳這玄龍山脈中甚至有著龍族遺血,因此才得名玄龍山脈,不過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雖說其中充斥這各種各樣的危險,但其中也有著諸多罕見的藥材,甚至是外界早已絕跡的天材地寶,所以每天都有著大量的醫師和冒險者進入其中尋寶。
“剛好去貢獻堂看看有沒有前往玄龍山脈採集藥材的任務,然後出外歷練一番。”
不過就當林楓想要動身之時,外面卻是突然之間傳來一聲響亮的叫喊聲,讓林楓眉頭微皺了起來。
“林楓可在?速速出來!”
林楓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便走出自己的房間,旋即也是心生疑惑,自己在這玄武宗可是不認識什麼人,到底是誰來找自己?莫非又是那廖驚天等人?
走出茅屋,一個年紀約莫十七、八歲,身著淡藍色衣衫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當下林楓也是面露異色,因為這男子自己素未謀面,而且藍色長衫這可是玄武宗各峰精英弟子才能穿的衣服。
“想必師弟就是林楓師弟吧?呵呵。”林楓一踏出房間,這年輕男子便是問道,語氣雖然平和但林楓明顯能感覺到其話語之中隱隱的一絲高傲,讓得林楓微有些不舒服。
“我就是,敢問師兄是....?”不知道來者的身份,林楓也是不好直接發作。
“在下廖峰,浩然峰精英弟子。聽聞我那不成材的族弟今日早上與林楓師弟打了個賭,還敗給了林楓師弟,且與林楓師弟之間鬧得有些不愉快,可有此事?”年輕男子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隨即平淡的說到。
聽得此話,林楓心中暗道了一聲果然,然後神色平淡的回到:“哦,原來是廖師兄,怎麼廖師兄這是來找場子來了嗎?”
“呵呵,自然不是,既然事我那廢物族弟敗給了師弟,那也是他自己活該而且師弟在戰鬥之時領悟劍意之事已經傳開,甚至連內門弟子都知道了師弟的事,此時天問師兄也是有所耳聞,他說了只要師弟願意加入他這一脈,他願意既往不糾,不過那本《金巖身》乃是我廖家核心武技,還望師弟將其歸還。”此時廖峰一臉便宜了林楓的神色,彷彿給了林楓多大的恩賜一般。
“呵呵,師兄說笑了,武技是是廖師兄輸給我的,而且是當著眾多同門師兄的面許下的賭約,師兄此時想把它要回去怕是有些不妥吧,至於加入天問師兄一脈,請恕師弟自在慣了,不想加入什麼派系,師弟還要修練,師兄請回吧。”
聽得林楓的話,那廖峰一直平淡的臉色也是冷峻了下來,旋即其陰冷的說到“師弟還真是傲氣十足啊,不知道師弟是仗著什麼敢這麼不斷拒絕師兄的好意呢?雖說宗門規矩不得向記名弟子隨意出手,不過師弟不要忘了,你只是個記名弟子而已,給你幾分臉面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看來師兄很有必要讓得師弟認清下現實!”
話音剛落,廖峰直接一掌拍出,一股龐大的真氣直衝林楓而來,覺察到那股真氣的強度,林楓全身的毛孔都是縮了起來,隨即調動起全身的真氣防護在表面,真氣襲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將林楓掀飛了出去,而後林楓在地面之上搽出一條長長的痕跡才險險的停了下來,一縷鮮血也是從嘴角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