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說回來,一般情況下我確實確實不喜歡把事情搞大,不說人生地不熟這事了,萬一節外生枝那就更糟心了。我也想趕緊安頓下來,找船然後走人,走得遠遠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貌似我們兩夥人至少有一夥很難善終了。
雖然我是正當防衛,但是我確實也只能點到為止,雖然我很想做那種類似於當街行兇的事情,但是理智告訴我那樣做是不對的。
唉!還是但是!
但是!他們那個窩瓜老大被我放倒之後就很尷尬了,那些還站著的小弟們就必須得表示表示了。老大都倒下了要是一會回去別人臉上有傷自己身上完好無損這事實在是說不過去,於是那幾個剛才還在虛張聲勢的傢伙也撲了上來。只不過這幾個傢伙非常懂得什麼叫點到為止。他們摔倒的姿勢去演戲真的是……真會讓人感覺我得多使勁呢!看他們被我打了一下後翻滾的動作那叫一個精彩,前滾翻後滾翻側滾翻,三百六十五度轉體跳躍後自由落體趴在地上。
總之這群鳥人現在全都躺下了,包括那個薄嘴唇。那個薄嘴唇被我狠狠扇了一個大耳光之後非常自覺地也趴在了地上而且是在他們老大的身邊。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了兩三層,一看那些傢伙除了看地上躺著的那一堆人之外就是拿眼睛打量我。見狀我扭頭看了詹姆斯一眼拉著他就往人群外擠,擠出人群之後趕緊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裡。
“你確實挺能打。”詹姆斯盡力倒騰著雙腿想要跟上我的步伐。
“變成人後你確實變得能說了。”我一手扶著他趕緊往前走。
“剛才那群人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件事很清楚。”我瞥了他一眼,“就是吉爾尼斯的難民現在在這裡可能並不能得到庇護。”
“難以置信。”他說。
“難以置信什麼?”我問。
“這裡確實不是適合生存的地方。”
我沒接茬,但是我心裡的難以置信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吉爾尼斯真的在這個地方設立了專門針對逃離吉爾尼斯王國人的一個組織或者叫辦事處。如果是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要將難民逼死的情況了。
遠遠的逃出去十幾條街之後我將已經氣喘吁吁的詹姆斯放在了地上。
“我們該怎麼辦?”他說。
“你餓不餓?”我看了看身後的巷子。
“我忘了餓這事了。”
“現在想起來了麼?”我看了他一眼。
“你也餓了麼?”他問。
“我不餓,我只是需要去一個喝酒吃飯的地方。”說著我看向他伸了伸手。
繞了一圈我帶著他再次來到了海港碼頭旁邊的那家酒館,碼頭上停泊的船數量還是很客觀的,海面上的船數量也是不少。現在這裡的貿易變得越來越發達了。
走進酒館之後我將他放在一張凳子上,然後我轉身擠進了人群裡。
從人群裡走了一圈之後我重新坐回到他的面前。他好奇地盯著我,我看了他一眼後朝周圍掃視了一圈。這種地方都有看場子的,但是更重要的是這地方一定是這座海港城市某人的勢力範圍。
也就是說我剛才擠進人群之前我一定被人盯上了。往人群裡擠的人大多不是為了借道,只要看到這一幕那對方是個小偷,而且小偷身上有一種特質是正常人沒有的。
而剛才從進來到去買酒然後這一系列的操作在大部人眼裡並沒有什麼,但是在行家的眼裡這種事情已經有帶你見怪不怪了。也不是我存心想拿他們的錢,有了錢,就有酒就會有吃的。
給他端上來肉和酒之後,他就開始了狼吞虎嚥,而我攥著幾枚銀幣再次回到了吧檯邊上。
酒保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立即過來,我打量了下週圍的人安靜地等待酒保主動上來,而此時我的耳朵已經立了起來。
他們嘴裡正在談論的事情讓我感覺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