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笑了起來,“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結識更多的朋友,或者找到更多的盟友。”
“你想要保鏢麼?”他問。
“都要。”我說。
他那雙眼睛在月光下泛著一絲微光,他似乎在思考,“我就說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你在你們部族裡面有認識的人麼?”我問。
“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有沒有認識的……可以幫我引薦一下,我們可以做更深層次的朋友。”我說。
他眨了眨眼睛,“你想見瑪加薩?”
“你可以幫我引薦麼?”我笑著說道。“我的……朋友!”
那晚這個牛頭人很高興,我也是。回到船上的時候這群傢伙沒一個人睡,甲板上站著好幾個人,比爾吉特也在,而看到我回來的時候她臉上露出的表情叫我感覺很開心。
“我以為你跑了。”山姆說話很不客氣。
我看向比爾吉特,“我可捨不得你。”
山姆哼了一聲,“你幹什麼去了?”
“找樂子。”我說。
“我們很擔心你。”他說。“而且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找樂子的。”
“哼!”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這幾天我們可能要準備去見一個重要的朋友。”
“重要地朋友?你的朋友?”
“我們的朋友,也可能是未來的盟友。”我說。
“是什麼……盟友?你找到線索了?”
“是方法。”我糾正道。
“是什麼?”他迫不及待。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大法師。”我拒絕回答他。
讓他們全都回床上躺屍,我則一個人爬到了桅杆的最頂端的瞭望臺。望著夜空和大海我忽然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第二天我再次找到阿納克,他已經在酒館等候我多時了,而當我坐在這頭黑牛身邊這頭黑牛對我露出笑臉的時候酒保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我笑了笑示意讓酒保繼續上酒。或許是體型巨大的原因,這玩意難道不醉的麼?昨晚喝呢麼多酒,一般人……我估計即便是獸人也頂不住啊。可是這傢伙跟沒事人一樣。
“我們可以繼續了麼?”阿納克說。
“你今天喝爽了再說。”我說。“你能喝多少儘管喝,管夠。”說著我看向酒保又看向他,“你不來點吃的東西?”
“一份烤狼排,一份水煎鱷魚肉,一份水果沙拉,一份乳酪煎蛋,還有一份秋葵濃湯。”他對著酒保說道。
酒保挑了挑眉毛撇了撇嘴,“你吃的了?”
“你小看我了。”他開心地說。“先來一桶酒。”他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說完他看向我:“這邊!”說著他就走向窗戶邊的一張大桌子。
“你確定你要請他?”酒保看他走後悄悄對我說。
“哈!是啊。”我說。
“哼!”地精這聲哼得有點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