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麼?”我問。
“我們在例行公事,你說有關係麼?”一個禿頭聲音很生硬。
“塞拉摩。”艾格文抬眼看向那人。“我們從塞拉摩來。”
禿腦袋皺了皺眉頭,“有沒有檔案?”
“塞拉摩的首領吉安娜女士還在暴風城,你可以去問她。”
禿頭男撇了撇嘴。“走吧。”一邊的人說,“他們倆不像。”
幾個人又瞥了我們幾眼走了。
“一群神經病。”我哼了一聲。
“你們從塞拉摩來的?”旁邊桌的矮人扭過頭來。
“你知道塞拉摩?”我好奇的看向他。
“我的堂兄應徵入伍,現在就在西邊大陸服役。”他說。
“是巴爾莫丹麼?”我問。
“哈!你果然是從那邊來的。”矮人笑道:“你認識一個叫瑪爾金·麥酒的矮人麼?”
我笑著搖頭。他說:“我叫猶魯斯·麥酒,如果你見到他提我的名字他會請你好好喝一頓。”
“熱情的矮人兄弟到哪都是一樣。”我說。
“他在巴爾莫丹是軍需官。”他說。“但我不是,不過我依然可以請你們喝一頓,我的朋友。”
“謝謝。”我說:“剛才那些人找什麼?”
“迪菲亞兄弟會的人。”矮人說。
“你還知道迪菲亞兄弟會?”
“外面全是通緝令。”他搖搖腦袋。“你沒看見麼?”
“他們怎麼了?”我問。
“他們要造反,殺掉國王。”矮人說。“膽子也太大了。”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我追問。
“這種事他們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聽唄。”矮人說。“不過你們外來人最好小心點,最近這段時間接連發生了不少命案。”他說:“迪菲亞兄弟會最近很猖獗。”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有點不理解。
“不知道。”矮人搖頭。
“他們要造反不該悄悄地做麼?搞這麼大動靜怕別人不知道麼?還是怕別人支援自己的行為呢?”我接著說。
“他們可都是窮兇極惡。”矮人說。“估計心懷怨恨或者腦子不大正常了。”
這餐飯吃到最後竟然讓我有點鬧心了。
跟矮人道別之後我離開了這家旅館。而旅館旁邊的公告牌上赫然貼著通緝令。
“你……怎麼了?”艾格文問我。
“沒事。”我說,“懸賞的金額竟然還挺高的。”我指著懸賞令說。
“你認識那些人麼?”艾格文問向我。
“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我指著其中懸賞最高最高的那個人說:“那個人我是認識的。”
原本輕鬆的心情被這個訊息給打破了,走在路上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和煩躁。艾格文也發現了我的異常,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
這一路我儘量讓自己開心點,我不想讓自己心底的那點破事影響了她的好心情,雖然我的表現已經讓她察覺到不好了。我們沿著國王大道一路向東。在路過格林村的時候我帶她去看了安度因·洛薩家族的墓地,並採摘了些鮮花放在了他那已經斑駁的墓碑上。
看得出這裡從未有人來祭奠過,微風拂過墓地,吹過草場,只有墓碑旁邊黃色雛菊在朝我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