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不怎麼樣。”我說。
“我感覺你從未像今天這樣疲憊過。”她說。
我沒說話只是來到窗邊坐在了椅子上,窗外的夜空中那片月亮散發出淡淡的光,遠處的住房大多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種靜謐完全無法平復我的內心。
“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她問。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我說。
“怎麼回事?”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我說。
“他說你什麼了?”
“或許我真的不適合跟他們打交道。”託著腮我望著窗外。
“你也不用這樣說自己,你不擅長這點事而已,但是你卻是無法被取代的。”
我扭過頭看向她,她坐到了我的腿上依偎進我的懷裡。
她的聲音很溫柔,但卻依然無法安慰我的心。“我只是有點傷心。”我說。
“或許你可以離開這裡,用你認為正確的做法去做事,去生活。”她說:“你是一個無法被束縛的人,我知道。”
她看著我的眼睛,那雙眼睛裡無限的溫柔中帶著讓我感到溫馨和安全的包容。“你們爭吵了對麼?”
我嗯了一聲。“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能被他信任的人了。”
“會不會是你多慮了?”
“不,我能感覺到。而且我以前確實……”
她笑了。
“你笑什麼?”
“你現在的樣子跟你的心態可不怎麼相符。”她笑。
“什麼意思?”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或許我老了。”我說。
“老年人做事年輕人看不慣很正常。”她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句話,我聽說男孩的成長都是……要透過挑戰他的父親來完成的。”
“我可不是他的父親。”
“但你是離他最近的,也是最親的男人。他看不慣你的行為或者說跟他父王管不了他是一樣的。”
“他那可不是挑戰。”
“某些方面來說,幾乎是類似的。”她說。
“那照你這麼說……阿爾薩斯,還有那個斯托姆加德的國王他叫什麼來著……加林.托爾貝恩,還有原本奧特蘭克的王儲……嗯……吉安娜也算麼?”我挑起了眉毛看著她。
艾格文笑而不語。
“但是他已經看到自己父親被殺了,而且我也不需要用自己來讓他證明他長大了,我可是個外人,他只是純粹的……不信任我了。”
“嗯哼,那誰又知道呢。”艾格文搖搖頭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