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有,但是不多。”他說。“北方已經……毀了。”他盯著我看了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個南方人對麼?”
我點了點頭,“我是暴風王國來的。”
“哦!”他便不再說話。
之後就更問不出什麼來了。我還一邊琢磨著是怎麼回事,但是想起昨天那個人我覺得會不會有點蹊蹺。而此時酒館裡還有沒有那種人可真就不好說了。我走出酒館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一對對,一堆堆的酒鬼從酒館裡走出來,我觀察著他們的言行舉止,無一不是舉止粗魯的傢伙。而同時我還發現街上開始出現巡邏隊,剛才出門的幾個歪歪扭扭的醉鬼被迎面走來的巡查給狠狠揍了一頓。見狀我也是趕緊離開。
會不會是我的與原因呢?想到這我還真就是有點擔心起來。於是我趕忙回到住的地方,發現沒有影響之後我還是決定第二天找個好點的房子,真要是檢查起來這種地方會是首先要檢查的物件。
我站在馬身邊聞了聞它身上,似乎是有那麼一點臭味,但是我感覺不是屍體腐爛發出的味道。而我在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之後忽然發現那種古怪的味道又來了。瞅了一眼窗臺上的鏡子我走過去一把將其打到了地上然後出門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才變成這樣子,或者已經很久了。想到這我忽然想起對我很不客氣的希爾瓦娜斯,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呢?要是我變得嫩一點,好看一點她會不會對我另眼相看呢?至少沒那麼冷漠!
想到這不由地加緊了腳步,爬上屋頂之後俯瞰這座城市,這個海港城市真的很有規模了。在房頂上慢慢走著,忽然發現了房簷下面有人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歪頭看了看竟然是個流浪漢。
走出去百十米之後我又回來了。站在房子上面看著下面一半陰影一半月光的巷子,那個傢伙的身體靠在陰影裡,兩條腿露在月光下。那是兩條幹瘦的腿。
第二天街上的衛兵更多了,而且街上的人也在議論紛紛。我在街上游蕩著,打聽著想找房子,而在詢問過程中也得知了今早發現了一具死屍,那具死屍被吸乾了血。另外一個人說得更邪乎,說是吸血鬼做的,那具死屍保不齊會復活,而又有人說北方的死人都復活了,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
街上是眾說紛紜,說啥的都有,但是大多數人嘴裡這個事讓他們感覺有點恐慌。那天其實定下來房子就好了,結果再過一天的時候要想定房子竟然需要提供身份證明!
我這上哪找身份證明去!
看著老老實實站著一動不動的戰馬我摸了摸它的身體,那四條黑灰色的腿骨是真的扎眼。它這個樣子怎麼打扮都會被人一眼認出來,這還真是個難辦的事情。
我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又出門去了。
這次當我再走進酒館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坐在酒館一張桌子邊上的幾個壯漢,而其中一個的側臉我是不會忘的。那傢伙又出現了!瞟了一眼吧檯,第一天那個酒保也上班了。
我一把拽住端著放著酒杯的盤子酒吧小姐,那娘們應該也是習慣了這種動作,那騷狼的嬌~喘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甚至發出了鬨笑聲。“給我上一杯矮人黑啤酒。”我說。
“你平時也是這麼粗魯的麼?”這個騷~貨噴~薄~欲出的碩大胸脯跟她的臃腫的身材是真的配。
將一枚銀幣按在她的托盤裡的時候她濃妝的肥胖的臉上擠出來的笑容直叫我噁心。那女人扭著碩大的屁股走向吧檯,我則朝著那幾個壯漢走了過去。
我坐在他們旁邊的時候其中一個笑著說:“你還真是不挑食呢。”
瞥了他一眼後我看向對面那個男人,就是他。而此時這五個人全都看著我,而他們的臉上是真的沒有一點好意。那天那個男人斜著眼睛盯著我,他在打量我。
“你看什麼?”我懟了回去。
“我覺得我似乎見過你。”他說。
“我長得像誰?”我哼了一聲。
“哼……”他歪了歪嘴,“我一定見過你。”他說。這句話叫他的四個同伴全都盯向了我,而此時的眼神不是剛才的蔑視了,而是警戒。
“但是我沒有見過你。”話剛說完那個胖女人端著酒過來了,她將酒杯放在桌上,幾個人瞟了那女的一眼,而這個女人用她的屁股蹭了我一下,“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儘管叫我,隨叫隨到。”
這句話引得他們五個哈哈大笑。
“給我的朋友每人一壺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我看著那傢伙的眼睛狠狠在女人肥碩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從暴風王國運來的……馬科倫家的白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