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終究還得回去,事情已經做完了,對於結果我也只有知道什麼說什麼了。
可當我回到營地後沒人問我任務完成了麼,完成得怎樣,有沒有效果或者……之類的問題。就好像這件事完成不完成根本沒人在乎。
我疑惑地看著克爾蘇加德,這傢伙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而看到阿爾薩斯也並不在乎這事之後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地問了他一句:“這什麼情況?”
阿爾薩斯看了我一眼,“沒什麼情況。”
“我回來了。”我詫異地攤開手說。
“我知道。”他的反應叫我感覺他有點不正常。
“難道你們不該問問我或者……”
“你能活著回來是個好事。”他打斷了我的話,此時的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我頓時語塞。稍微頓了頓我說:“任務都完成了。”
“他們知道。”阿爾薩斯說話的表情叫我有點不適應。
我咬了咬牙,“他們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知道?”
“如果你沒完成任務我想你應該見不到我。”阿爾薩斯看向我,眼裡沒有一絲感情。“你已經被處理掉了。”
我心裡有些失望……撇了撇嘴就走到了一邊,克爾蘇加德安靜地站在一邊什麼都沒說。
我們不僅沒有前進反而又繼續後撤了幾十公里,然後營地裡幾乎每天都會有精靈斥候被抓來。那些俘虜發出的慘叫充分展現了惡魔們的手段,隨後他們的屍體就會被扔給那些地獄犬。
這種等待很沒有意思,但是我們就這樣無所事事的等待了差不多十幾天,直到有一天提克提奧斯親自前來下達命令,然後全軍開拔。但是他看到我的時候這傢伙的表情竟然凝固了。他臉上的表情從驚訝到疑惑,從不可思議到震驚,然後玩味的笑了笑就去找阿爾薩斯了。從那時起一直到很久之後我都有點不理解他為什麼那樣,不過後來我還是知道了……
大軍突然就開拔了,而且這次開拔一點遲疑都沒有,進軍速度之快也令人髮指,那完全就是狂奔!狂奔向灰谷森林。
而這一路上我們只遇到了一次精靈的抵抗,而且規模也並不大,就這樣我們直接殺進了灰谷。進入灰谷之後獸人的巨大優勢已經顯現了出來,他們已經取得了極大的勝利,因為上次我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現在他們的戰線已經推進到了這裡,而且……在森林裡建立了營地。
那也是我第一次正式見到那個傳奇!
很多人對這個獸人都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或許是因為這個傢伙的自我犧牲,勇於獻身和最後悲壯而死。
要真這麼說……也對。
如果要是單純用感性的眼光來看問題,它確實死的悲壯,死的壯烈,死得其所。
但是這個傢伙死也是必然的,當然這裡面還有大酋長的功勞。
這個傢伙……原本就是個好戰分子,要不也不會是第二批才被古爾丹允許進入艾澤拉斯的部族,也是為什麼他接受了古爾丹的誘惑喝惡魔之血了。而他的族人跟著他一起喝……
我不知道古爾丹是怎麼誘惑他的,到底給他吹了什麼彩虹屁這傢伙才喝了這玩意,我也不知道在獸人老家還有哪些部族也喝了這東西,但是最初踏入艾澤拉斯的獸人裡喝過血的其實不是很多,可第二批被帶進來的部族裡這種情況就明顯增多。
所以他最後所做的其實就是為了彌補挽救跟隨他一起受罪受難的族人們。誰讓他是領袖呢?所以他為這件事犧牲……也是理所應當。
總不能找個別人來背這個鍋吧。
而他戰死這個事情……嗯……
我的意思是他或許……本可以不用戰死的。
當時他跟大酋長孤軍深入這事薩魯法爾沒有給我多少解釋,這事他只是說大酋長帶回了地獄咆哮的屍體,而且講述了地獄咆哮是怎麼英勇殺死深淵領主併為此犧牲的。僅此而已!為什麼就只有他倆人……大酋長的解釋也僅僅是他們必須悄悄潛入準備伏擊惡魔給他們以致命一擊。
大酋長說的是真是假……我不評價,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不是我多疑……也不是非得整點陰謀論啥的,可……跟地獄咆哮去的是大酋長,作為部落各大部族的大酋長,領袖這麼做……確實是有點……
冒險。
哈!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