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我一眼沒吱聲。
“莫不如讓我們先找到那個玩意,或許戰勝惡魔的機率還大點。”我說。
阿爾薩斯看我的眼神有點複雜。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了我一會說道:“你知道什麼?”
“我只是想更快更好的解決問題,現在的情況不是很樂觀。”我說。
他抿了抿嘴說道:“我會考慮。”
以我的水平我只能問到這種程度了。但是我猜測阿爾薩斯現在心裡已經確定了要做什麼,以他的態度來看說考慮這話的意思也就是他同意了我的說法。
可是也不知道為啥,我心裡就是不踏實。
原本以為跟前幾天一樣沒有指令更沒有方向地瞎逛悠,但是矮人們出現在了隊伍的最前面,他們成了嚮導。
穆拉丁的興致看上去非常高,跟前兩天比起來他可真的是興致勃勃容光煥發。
進軍速度越來越快,我很好奇穆拉丁怎麼會有一張地圖。開始我還不敢確定,但是我湊近了之後發現他手裡確實有一份地圖,一份畫在某種動物皮上的地圖。
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對,但是我還真沒往那方面想,直到有天夜裡他們聊天的時候我走近時他倆並沒有迴避我,這才發現了裡面的疑問。
這地圖不是矮人們畫的,而是矮人們在冰天雪地裡偶然撿到的。穆拉丁沒有跟我講細節,阿爾薩斯也沒問,這事被他一帶而過。他們倆的心思已經全都在那柄擁有上古之力的符文劍上了。
或許就是感應。
我猜測可能不光是我覺得不好,後來泰瑞納斯國王可能也有不好的預感,畢竟父子連心。在我們找到那柄劍之前泰瑞納斯派來的人竟然找到了我們。
當信使帶著國王的命令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當看到阿爾薩斯面色凝重的時候我是真有點擔心了。
我猜會不會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可是阿爾薩斯將信件收起來後宣佈繼續前進。
信使顯然是知道信裡內容的,我見他在王子身邊依然說個不停就感覺這事應該沒那麼簡單。我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什麼,但是阿爾薩斯的神色卻是愈發堅定。
終於阿爾薩斯發怒了,面對王子的怒火信使立即閉上了嘴。隊伍繼續出發,將信使扔在了一旁。
傳說只是傳說,有些事你聽聽就得了可千萬別當真。
阿爾薩斯帶著軍隊繼續前進,沒人能阻止他,也沒人勸的了他。他本來就是一個比較自我的人。
不不,絕對不可能。這一點我敢保證,當時信使來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確定就是沒有人膽敢造反。
我的意思是沒有人要譁變或者抗命。烏瑟爾都被他直接開除了,他帶著這三百人裡全是自己的人,有人說他們忠於國王。這是放屁,這絕對是放屁。
這些人,不包括我全都是阿爾薩斯的親兵,有些還是從斯坦索姆帶回來的人,所以他們只忠於王子,而且現在最高指揮官就是王子,國王發信來也不會有哪個傻子膽敢跟王子說你要是不聽從命令就是叛國,就是抗旨不尊,就是違逆,就是背叛!不會有人說的。
所以這事純粹就是一群人想當然。
啊……燒船這事你聽誰說的?
沒有!絕對沒有!我敢保證絕對沒有。這是為了誇阿爾薩斯還是為了抹黑他?這種沒腦子的話也敢說?
你知道造一條船,尤其是裝一百人的這種大船得多長時間麼?
五天?
十一天?
這種船就裝人?不裝物資?那這種規模的船你說十天八天能造出來麼?
還是那人覺得造船就像用紙疊小星星一樣簡單?是不是那人覺得只要把樹砍倒了就能造出船來?
純粹就是放屁!不不不……那絕對不可能。
當時阿爾薩斯就不可能下燒船的命令。如果有人膽敢質疑他的決定,你才會發生什麼?
你就猜他可能被砍頭還是被刺死吧!
還秘密的燒掉……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編這種話的人也個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
當時不光沒燒船,而且士兵們計程車氣還挺高漲的,因為我們見到了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