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年前我就走過這片森林,當時是陪著法奧大師一起,一晃多少年就過去了。雖然我已經記不起當時走這條路時這裡究竟是什麼樣子,但仍有一些零碎的場景還保留在腦海裡。
我也記得這片森林叫什麼名字,啊……不能稱之為“片”……這個量詞完全不足以概括它的規模。洛丹倫周圍的森林是這個名字,洛丹倫王國西威爾德地區那好幾個郡千里疆域也全都被它覆蓋。
這還沒算完,它一直蔓延覆蓋了洛丹倫王國南部的幾乎所有的土地。要不是被一條河隔開那這片森林的規模就太恐怖了。儘管被隔開但是河南岸的森林依然叫這個名字……銀松森林。
我沒有去找那兩個人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我是想看看他倆究竟想耍什麼花樣。然而那一晚除了下雨什麼都沒發生。
今天的天空已經放晴了,身後的太陽照的我後背有點發燙,現在是純粹已經往北走了,跟我要去的方向完全是南轅北轍了。
當我們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看到了路邊的指示牌。那倆人也看到了我正在注視那個牌子,但我依然沒問他倆這是去哪。
又走了一段距離來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兩個嚮導叫停了車隊。然後兩人朝我打招呼,讓我從車上下來。
兩個人跟領隊的嘀嘀咕咕說著什麼,那個領隊扭頭瞅了我一眼之後是一臉的嫌棄,接過那倆人遞過去的錢後還不忘回頭瞪我一眼。
就這一眼叫我非常不爽,我對他喊道:“你他·嗎的看啥?”
那個領隊腦袋一橫瞪著眼睛就朝我喊道:“快滾吧!南方佬!”
見狀我就上前要跟他掰扯掰扯,但是兩個傢伙一擁而上將我攔住。旁邊的保鏢們更是想往上湊,他們也想揍我一頓,但被那兩個人給攔了下來。
倆人好說歹說將他們給送走了,看著眾人都想對我動手我沒逞能而是立即示了個弱。所以看著他們走遠了倆人也開始埋怨起我來。
我看倆人撇著嘴瞪著眼擺出一臉正義的熊樣並義正嚴詞的教育我時我也沒反駁他們,而是說道:“咱們該去吉爾尼斯了吧。”
他倆估計看出我並不是個硬茬,於是依然一邊教育我,說著讓我老實點聽話點要不很危險之類的話一邊說這就快到了。
這個岔路口沒有任何標識,但我跟著他倆沿著路往西走去。
走著走著我一抬頭忽然看到遠處山上的一處城堡。我打量著前面那倆人,那倆傢伙相互也不說話依然是一個勁的催促我趕緊跟上。
離著那城堡越來越近,我並沒有發現有別的岔路這個方向分明就是朝著城堡去的時候我喊了一聲,“那是哪?”
其中一個轉頭對我說:“咱們今晚得先在這落腳。”
“這是哪?”我繼續問。
“這個城堡裡的人能帶我們進入吉爾尼斯!”一個腦袋上沒多少毛的傢伙扭頭對我說道。
我打量著倆人,倆人的走路時身體的姿態露出了明顯的緊張之感。尤其是他們會時不時的回頭看我一眼的時候。這是怕我扭頭跑了吧……
等我們走到城堡門前的時候他倆臉上的表情一下就放鬆了下來。看我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他倆的時候,他倆已經有點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急切地讓我趕緊進來。
但我卻停在了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