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遇見,竟然是這種形式。土匪們囂張的奔跑著,在後面緊追不捨。
綠皮的獸人不是比棕皮的更難殺麼?在我記憶中,綠皮的獸人是不是接受了惡魔之血才變成那樣的。它們面對我們的追捕難道不該是嗜血殺戮戰鬥至死麼?
它們為什麼拋棄了獸人最高的榮耀選擇了這種苟且偷生呢?
我一箭射進了那個獸人的肩膀,那傢伙毫不在乎依然在奔跑。
“圍住他們!網兜!”我大喊。
再次張弓搭箭,瞄準了那傢伙的腰就是一箭。
那獸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但是還是站住了。沒跑幾步,我的第三支箭射進了它的臀部。
它終於跌倒了!
周圍一下為圍上了五六個人想要撒網抓住它,而這個傢伙一擰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左手攥著一柄很大的斧頭朝周圍掄了過來。
周圍的人往後一閃,沒砍到。那獸人張開大嘴朝著我們咆哮著。
我盯著它的眼睛……果然是紅色的!這個傢伙接受了惡魔之血!
它端著斧子一步一步的後退,那三個獸人頭的沒回的扔下了它繼續往前跑了。
一個網兜扔了過去,沒套住。又一個網兜。那個獸人身體發力的主要肌群受傷了,或許現在不一定感覺很痛,但是一定會影響它的活動。當第三個網兜套上之後,那個獸人被困住了。
“抓住它!每人十個金幣!”我大吼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十個金幣,普通平民能活好多年!
網兜裡的獸人已經揮舞不開它的斧頭,這五六個人撲了上去。
石頭,木棍,拳頭成了他們的攻擊方式,不打死,只打殘。拉回去就能領賞。網兜裡的獸人站在那裡的時候確實看上去很壯。但是自古有句話,兩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一群滿眼都是金幣的瘋狂的傢伙們。
哈,某種程度上說,今天的行動是個好事。
網兜裡的獸人已經被這群流氓用石頭木棍悶暈了過去。“捆結實了!這玩意醒了可是要咬人的!”我說。
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你們幾個!把這個玩意拖回去!看管好了!我回去之後給你們發獎!”我指著他們幾個說。
“哈!”
“萬歲!”
這幾個人興奮的又拍手又跺腳。
勞倫斯已經追前面那三個去了,我趕緊上馬也追了上去。不出意外,這群人的熱情已經暫時被我帶起來了。下一次……只要戰術,或者配合之類的不出問題,或者對面不是人海戰術碾壓我們的話,下次這群人的信心將會更足。我一邊追一邊想。
那群人追三個獸人真像狗攆兔子。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是這幾個只顧著奔命的獸人跟落荒而逃的兔子沒什麼區別。
“弓箭!你們他嗎的不會射箭麼!”我大吼。“你們準備追到什麼時候!”
一勒韁繩,馬一個急停站住了,我搭箭就射。一箭中腿,那獸人直接摔倒地上。它扭頭拔出地上的箭爬起來繼續跑!
這有點厲害了!
“射倒它!”我喊道。
往前追了一段,那個受傷的獸人終於支撐不住了,他後背插滿了箭,卻仍然想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