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從那些地方都逃不出去。弄死他們兩個之後我本想從門口溜出去,但是坎農還在那。而且……坎農走出門口後,我也想從廁所出去的。”他說:“但是,如果我從那出去,萬一被抓住盤問就麻煩了。”
我點了點頭,他說的很對。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腦子了。
“哼,後來我發現那個廁所單間裡面的蹲坑是可以活動的。原本我只是想躲在那下面,等到賭場下班之後我再溜出來。但有意思是這個糞坑竟然連線了一個巨大的下水道,透過那個下水道我就爬了出來。”他說的輕描淡寫,雲淡風輕。但是我能想象那地方得有多臭,在賭場里拉屎的傢伙身體大多都上火,他們的排洩物比正常人要更臭。
而從那種噁心的地方哪怕待一會兒就已經是折磨了,更別說將身體浸泡在裡面,近距離的接觸那些玩意還得從那味道里爬出來。想到這我皺了皺眉頭,腦子裡全是那不堪的畫面。
“後來那裡怎麼樣了?”他問我。
“你做的很成功,我們做的很成功。你為我們的事業立了一大功。”我的語氣裡帶著讚賞。
“那麼我今晚應該跟你要一個大浴盆,裡面裝滿熱水,還要有鮮花和玫瑰精油,還有一點洋甘菊或者小茴香的精油味道會更好一些。而且你得給我找幾個漂亮的侍女給我沐浴。”他得意的說道。“這些你都得給我補上。”
第二天。
又是起了個大早,我站在船頭上看著太陽從大海里慢慢地爬了出來。今天天氣不錯,應該是個討賬的好日子。我憎恨討賬!
吃過早飯之後,拉爾夫跟勞倫斯都來到甲板上。從拉爾夫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勞倫斯的身上那股子騷臭味還是沒有完全洗掉。
“銀行那邊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我問拉爾夫。
“那傢伙說的是實話,他在這裡的銀行可存了不少錢。但是要想把錢取出來就必須要讓伊斯登親自去銀行簽字。”拉爾夫說。
我搖了搖頭。“讓他親自去銀行簽字?這是什麼爛規定!萬一某位老人給孫子留下遺產,但是老頭如果來不到現場的話,難道銀行就要抵賴嗎?”我對拉爾夫說:“你是如何據理力爭的?”
拉爾夫臉上露出有點難堪的神色。“不,比爾。要麼要有遺囑,或者是公正信,要麼就需要法官給打官司了。目前我們還沒有更好的方法取出他銀行裡的錢。”
“那就只能帶他去銀行裡簽字,你是這意思嗎?”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大問題。
“是的。”拉爾夫一臉為難。
“那就不能讓他留遺囑麼?”
“他現在已經要崩潰了,比爾!留遺囑……哈,你覺得他會配合麼?”
“你試過麼?”我盯著他的臉。
“不僅試過,而且還越來越差勁。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而且萬一給他熬壞了……”拉爾夫遲疑了。
“熬壞了就把他廢了得了!”我生氣的說道。
“那我們在這浪費這麼多時間就毫無意義了!”拉爾夫勸我。
“兄弟,趕快,我要你抓緊解決這事!船員的事情應該已經快解決好了,還有船的問題。但是我們要支付水手們最開始的薪水。租另外的船也是要花大價錢的,而且光押金就會讓我們傾家蕩產。”我嚴肅的對拉爾夫說。
“這幾天我跟拉爾夫可能比較忙一些,你在船上看好船。”我轉頭看著勞倫斯的臉,非常嚴肅的對他說。“看好船艙裡那位大人,以後你能不能找更漂亮的女人就看他了。”
來到了依偎港灣酒館,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酒館裡面坐了一大堆人。他們並不說話,只是在那裡坐著。見我推門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他們的目光讓我忽然有些發怵。我的目光環視了酒館一圈。坐在吧檯旁邊的一個傢伙,如果不是因為他因為明顯的脫髮而露出來的頭皮的話還真不容易發現他的身影。
唐·亞當斯的身邊坐著四個傢伙。在眾人注視著的目光中,我穿過了酒館的大廳,直接走到了吧檯旁邊坐了下來。
“沒想到你這麼早。”我斜靠在吧檯上觀察著唐老大,順便打量著他身邊的這4個人。
“我可是一個誠實守信的人。”他把臉扭過來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