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從不欺騙!”聽到這句話,我閉著眼都能想象得出他得用什麼樣的表情。
“聖光即使從不欺騙你,你也得睡覺,至少叫我睡覺。誰知道那些值班的修士什麼時候來敲門,我可不想熬夜。”我話音還未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一愣,烏瑟爾一下站在了起來。
“烏瑟爾兄弟!隔離所出現個一些嚴重的嘔吐!”門外的人喊道。
“說什麼來著!說什麼來著!都怪你!你去吧,我可不去了!”我索性把腳搭到椅子上抱著膀子閉上了眼睛。
門輕輕地被關上了。聽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我睜開了眼睛。“改變?哼,我從未改變。”
當我走到隔離所的時候,烏瑟爾正跟十幾個修士正圍在一起嘰嘰喳喳。並非我不放心,今晚忽然就失去了睡意。
“喂完藥就走唄,圍在這你們不冷麼?”我站在他們外圍說道。
“你真的來了!”這個年輕的烏瑟爾還是活力四射。
“如果不是你在那叨叨叨我估計早就睡著了。”我沒好氣的說。
扒拉開圍著的幾個人,地上躺著一具屍體,脖子上插著一支箭。
這一幕好眼熟!
推開邊上的人,我趕忙蹲了下去。“給我火!”我大喊一聲。
火把上的火在寒風中搖曳,並不光亮的火卻能清晰的映照出那個人的臉,還有他那個沒有了舌頭的口腔!
我猛的站了起來!“這是在哪發現的!”我一把薅住烏瑟爾!
烏瑟爾忽然有點被我驚呆了。“告訴我!”我大叫。
“就是在這!”他說。
“什麼時候發現的?”
“十幾分鍾之前。”他回答。
“都給我閃開!”我大叫一聲,猛的張開了雙臂。
修士們迅速地閃到了一邊。
“你們動過他麼?”我看著周圍袖手旁觀的修士們。
“沒有,這個人從屋裡跑了出來,我們想阻攔他,然後他被一箭射死了。”有個雙手抄在一起的修士一邊吸鼻涕一邊說。
我再次蹲下扯開了這個人的衣服。這個人身上長滿了瘀斑。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毫無發現,除了我發現他的腳踝斷了!
扒開那屍體的嘴巴,他的門牙也不在了。我還記得,襲擊拉爾夫的那天,有個被我踩斷了腳踝的傢伙。現在他死了,死在這裡,卻沒死在我手裡。
我向著不遠處的房間望去,不斷尋找著箭可能飛過來的方向。“這個傢伙從哪個房子跑出來的?”
有個修士指了指不遠處一個開著門的屋子。
向著對面的房子我衝了過去,就在十幾分鍾之前,襲擊拉爾夫那天襲擊我的人死了,被他們的人殺死在這裡。他們沒有離開!他們還在這裡!
三兩下我就翻上房頂。
還有積雪的房頂上有一串清晰地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