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德笑了笑,“承認的即是兄弟,生死與共福禍相依。不承認的皆可除去。”他看著我說。
不承認的皆可除去……也就是從我鑽進溫斯頓馬車的那一刻起,我是不是就已經無法用活人的身份脫離這裡了呢?這個事情就有點不那麼好玩了……
“我聽溫斯頓提起過你。”他看了我一眼。
“他還曾跟你說過我?”
“嗯。他說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了我一眼。
“那你呢?”我斗膽問了這一句。
“你胳膊上的符文很有意思。”他眯了眯眼睛笑著我的胳膊。
“你認識?”
“哼,怎麼來的?”
“旅行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女巫。”
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盯上了我。“那你一定經過了一些磨難吧。”
“嗯……還好。”
“你的失憶是遇到她之後麼?”
“不,是之前。”
“她對你說了什麼?有沒有對你很感興趣呢?”
“呃……”
“哼。你們做過?”
“沒……呃,不,沒有……”
他眯起了眼睛。“她是不是姿色很不錯?”
“啊,還可以……不,有點蒼老,但是……”
“什麼?”
“風韻猶存。”
“哼,是因為這個才你沒讓你發情麼?”
“不,我沒有……呃,我是說我沒有被她勾引。”
“哦呵呵,看來她沒有好好的壓榨你。這倒是有點奇怪呢。”
“你知道這符文是什麼意思麼?”
“一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