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你這腿最近如何?不如去大城市看看?”
“你又不相信我的醫術了,既然我都治不好,再去遠的地方,又能怎麼樣?舟車勞頓不說,說不定還會讓病情更重!”
“如今你在公社也有建樹,在村裡成功當上村長,也算放心不過,之後事事也要萬加小心,不可得意啊。”
陳遠應聲。
“我知道,多謝蘇老提醒我了,這幾日在護林隊我們一直尋求養殖飛龍的辦法和訣竅,也有小小成果。”
“準備過段時間,就在村的後山闢一塊地,進行飛龍的養殖。”
“我聽薇薇提到過了,飛龍養殖並非易事、而且飛龍狡猾,若是能成功養殖,確實是個好門路,只是萬事都不要操之過急呀。”
蘇老活了大半輩子。
他既是學中醫又是參悟禪教,對人生帶著一種隨緣肆意姿態。
陳遠又和蘇實甫聊了幾句,這才從蘇實甫家中出去。
已然天黑。
他準備騎著腳踏車回陳家村,順道想去大安村看看。
看看李尚海的情況。
李尚海先回大安村安頓。
聽說他先蓋了個茅草屋,用黃土和稻杆子混合而成,蓋了個簡易的房子。
一家人遮風避雨有個去處,之後祖宅要不要重新修建,李尚海也拿不定主意。
陳遠繞道到大安村村口,不巧正好看到喝得醉醺醺的大安村村長。
大安村村長身邊,還跟著兩個同樣醉醺醺的年輕人。
“村長,我們一切都聽您的。”
“村長有您在,咱們大安村什麼都不怕。”
三個人勾肩搭背,像醉漢一樣,搖搖晃晃走在路中間。
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跟著的陳遠。
陳遠本來就看不慣大安村村長那副無所謂的態度,這次又看大安村村長在村民們都因為家裡面的房子被雨水沖垮焦頭爛額之際,還能在外喝酒作樂。
陳遠的拳頭都癢了,真想上前問候一下大安村村長。
就他這個慫樣兒配當村長嗎?
“村長,您上回說的,那個李尚海,我們這幾天觀察過了,他確實有點問題。”
陳遠頓住腳步,三人鬼鬼祟祟,提到了李尚海的名字。
他不得不仔細去聽,他收回拳頭,緩緩地跟在後面。
“有問題吧?我就知道他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