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當兩者共同要創造出超聖，乃至真神的時候，其實還真的有點可能。”
威廉嚥了咽口水，怪不得地精這麼少見，這群王八蛋還真是牛皮啊，不愧是比矮人族還能作死的存在。
隨後殞日又說道：“第一紀元的時候，精靈族被壓制在世界樹森林之中，羽族藏在天空城不敢露面，人族被當做巨龍的食物，根本沒有太多歷史傳承下來，所以我剛才說的也都是猜測。”
“但無論如何，龍族紀元的衰落，肯定和‘真神隕落之地’有著極大的關係，尤其你們很少能看見的龍族聖者，在這裡絕對不在少數。”
而就在殞日說著的時候。
符文法師忽然止步不前。
唰唰唰。
一道道遮天蔽日影子從高空劃過，足足身長千米、數千米的六位龍王，從不遠處掠過。
其中那頭身長最為龐大，足有九千米身長的黑龍在瞥了他們一眼之後，也沒有過多停留，便帶著其他龍王一閃而過。
威廉倒吸一口冷氣，他看到了。
那頭九千米的黑龍王腹部，有著一道數千米長劃痕，龍血雖然已經凝固，可那些被撕裂的鱗片，足矣表明傷勢就最近才出現的。
“刀聖！”符文法師眯了眯眼睛。
“刀聖？？？”瓊斯大陸的巔峰聖位，阿米爾·幹忍不住出言問道。
殞日點點頭：“對，那頭黑龍王體表的傷痕，就是刀聖造成的痕跡，也就是你們瓊斯大陸已經死了八千年的巔峰聖位。”
阿米爾·幹抽了抽嘴：“怪不得，我都沒死，結果刀聖卻死了，老子在八千年前聽到這個訊息以後，都快嚇尿了，還以為主神降臨了呢。”
八千年前。
阿米爾·幹還是一個聖位中階職業者，小渣渣一個。
嗯。
他是戰力渣。
威廉是境界渣，兩者無法相提並論。
梅凱羅斯挑了挑眉：“話說真身隕落之地到底有什麼，除了真神屍體以外，難道還有什麼東西，在吸引這麼多的聖者、神靈？”
“否則在沒有找到真神屍體的時候，他們沒必要動手吧？”
而赤海大帝卻輕笑一聲：“其實當初我也來過，不過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真神屍骸’，只是為了這裡的規則果實。”
“絕境、夢幻大陸擁有很多規則果實，其中越靠近中心，暴漏在外的規則就越多，甚至能形成的規則果實，我當初也正是因為吞下了規則果實，才踏入了聖位高階，乃至慢慢磨到了聖位巔峰。”
說到這裡，赤海大帝面色不算太好看：“可那時候，我卻遭遇到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這導致我自那以後，就再也沒來過絕境大陸。”
其他人瞪大眼睛，臥槽尼瑪，一顆規則果實讓你踏入聖境巔峰？
這麼強的嗎？
殞日卻出言解釋道：“規則果實有大有小，有的包含多種規則之力，有的只包含一種規則之力，赤海大帝吞下的那顆規則果實，應該很不錯。”
“尤其……赤海大帝作為水系、空間雙天賦職業者，那個空間天賦，應該就是規則果實所帶來的吧？”
後者面色難看的點點頭：“對，我剛開始的時候還很開心，可我很快就發現了，自從我踏入聖境巔峰以後，無論在怎麼努力修煉，都無法更進一步，哪怕是一點點都不可能。”
“這就對了了，規則果實好是好，卻在很大程度上，會限制一個人的成長。”殞日笑了笑，自身天賦不是越來越多才好，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棒的。
“唔，我說刀聖為何沒與黑龍王拼死動手，應該就是不給自己吃，而是給沒有成長上限的聖位來用的咯？”王子殿下若有所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