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濤目光閃動,心中已經明白,現在自己手裡的那本《五行風水術》,應該就是宅宗外傳的奇書。
再一想,自己的師父李翔也姓李,李易山很可能和李翔有什麼關聯。
沈江濤等心情稍微平復後,才小心翼翼的問:“公孫前輩,宅宗的那本奇書是不是叫五行風水術?”
公孫墨白聽到這個書名時,面部的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我只聽過有這麼一部奇書,但並不知道叫什麼,不光是我,風水界中知道這部書名字的人恐怕除了李易山父子,也沒其他人了吧…收了三個徒弟待如親生,卻害得我生不如死…最終落得悽慘孤死無人送終…風水啊風水…”
聽完公孫墨白的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雜亂無章的話,沈江濤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公孫墨白也不再說話,甚至連咳嗽也停了。
想著公孫墨白一下說這麼多話,也是頗費精神,現在可能是睡著了;沈江濤不敢打擾,只能默不作聲的保持半跪的狀態守在一旁,連呼吸也有意識的儘量放輕。
就這樣,屋內保持著安靜,直到天色逐漸變亮。
清晨,陽光照進了屋中,光芒落到老人身上,公孫墨白的面容清晰起來,他神態安詳的端坐在木床上。
沈江濤看到旁邊的一個桌子上,堆滿了很多大大小小的藥瓶,那些藥基本上都是治療肺癌的,瓶子上已落滿灰塵,看來這藥也早已吃完,肯定是村子裡沒有醫生,也沒有賣藥的人了。
“公孫前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再給你買一些藥吧。”沈江濤關切的朝公孫墨白詢問了一聲。
公孫墨白沒有任何迴音,起初沈江濤還以為老爺子還在睡覺,但問好幾次後都沒有反應,沈江濤只能恭敬的湊到公孫墨白麵前,才發現老爺子完全沒了呼吸。
沈江濤頓時一怔,試探的輕輕推了公孫墨白一下,只見老爺子受到外力後立刻癱倒在床上,伸手一摸,身體已經冰涼。
沈江濤這才驚覺,可能在公孫墨白在停止說話的那一刻,就已經歸天了。
小心翼翼的把公孫墨白扶了,讓他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沈江濤內心一陣心酸。
不過看公孫墨白的表情安詳,彷彿了了一個心願。
公孫墨白臨死前把公孫家內傳的宅宗風水訣傳給了沈江濤,雖說只是一面之緣,但是得了公孫墨白的真傳,結合他口傳的風水訣,《五行風水術》裡很多晦澀難懂的地方都得到了合理解釋,沈江濤這才算是踏入這奇門遁甲的門檻,這麼說來,公孫墨白可算是他的師傅。
沈江濤在院裡找了一把鐵鍬,在要村選了一個風水好的地方將他好好安葬,又到各個屋裡翻了一些香燭紙錢,燒到公孫墨白的墳前。
一切弄完,就聽一聲驚叫傳來。
沈江濤順著聲音尋了過去,就見潘豔豔不住大叫著在村路上亂竄,見到沈江濤後,幾步跑過來,緊緊抱住他就不撒手。
潘豔豔下身穿的裙子,很短;上衣又是絲質的,很滑。
沈江濤伸手想要托住她點都不知道該把手放哪,只能任憑潘豔豔和樹懶一樣整個吊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