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磨坊裡打電話的人,正是這段時間沈江濤一直在尋找的王炳權。
沈江濤和餘旭對望一眼,然後打了一個手勢,餘旭隨即舉起鋤頭,守到了後門。
“王炳權!”沈江濤提著鐵鍬,從前門衝了進去。
“啊呀!”王炳權叫了一聲,認出了沈江濤,看清他手裡的鐵鍬後,馬上就往後門跑去。
沈江濤緊隨其後狂追。
王炳權衝到後門,就要一把推開後門逃出去,卻突然一停,他一腳蹬開後門,但人並沒有出去,而是藉助這一蹬的反衝力,一下跳到旁邊的水槽上,幾步跨出,就做到了大水車上。
“呼!”餘旭看到後面一開,好不猶豫的就是一鋤頭挖下去,沒想到卻挖了個空,只在磨坊的木地板上挖出了一個大洞。
使勁拔了好幾次,才將鋤頭從地板裡拔出來,他跑進磨坊。
就見王炳權坐在水車上,被水流一帶,就落到了外面的小河中。
沈江濤和餘旭再追出去,反覆找了一會,卻都再也沒有找到王炳權的蹤影。
“真是的,又讓這傢伙跑了!”餘旭憤慨不已。
沈江濤沉吟了一下:“看來他們對張家村是勢在必得,我們不能只是破解了,既然他們不死心,那我們就藉助風水井把他們收拾了。”
說到這裡,沈江濤的眼中閃現一絲堅毅的神情,遇到這些作惡的人,只是防禦,永遠都會陷入被動,並且這些傢伙還會一步步把作惡的程度加劇。
透過張家村的事情,沈江濤明白一個道理,對待惡人,必須第一時間把他們徹底完全的消滅,否則後患無窮。
從一開始的流水吸生,到現在的風水井;從最初的扮惡鬼嚇人,到剛才的敲釘子讓人房屋塌陷。
惡人一旦開始作惡是絕對不會罷手,之後愈演愈烈。
“把他們收拾了……”餘旭心有餘悸。
沈江濤點點頭,風水井的煞能很大,但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佈下這種風水局的風水師,在風水井產生效用的那段時間,必須要找一個氣運場比張家村要強的地方躲避。
如果風水師在風水井的煞能出現後,所處的地方比張家村的氣運弱,那施展風水井的風水師就會遭到反噬。
之前對於找出這些風水師,沈江濤沒有什麼頭緒。
要在偌大的一個清安市找到幾個人,不異於大海撈針。
現在他們既然在張家村施用了風水井,反而間接暴露了他們的所在。
張家村是四象吉地,在清安市能比這風水好的地方並不多。
事不宜遲,沈江濤帶上餘旭馬上去先填了風水井,剛才他們是準備從墳地每一個墳的頂部取一些火土。
回到村後,看到張老四已經被他家人送往醫院,村裡的人都在哪裡幫忙收拾淪為廢墟的老屋。
看到滿地的瓦礫碎屑,沈江濤叫住餘旭,兩人商量一下,決定用張老四坍塌房屋的碎瓦片去填風水井,這樣效果會更好。
滿滿裝了兩車碎瓦片,兩人奮力拉到墳地,把風水井填了。
當天夜裡,剛過十二點,沈江濤帶著餘旭,找了四個口袋,到張家村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各取了一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