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唇角上揚，果然收到國師的賞賜。
國師睨了一眼秦子晟路過附近的身影。
屬下動作很快，離著此處。
秦子晟並未聽到國師與屬下談話內容。
國師走向秦小侯爺。
秦小侯爺專心吃著冰糖葫蘆。
國師攥著手爐，聲音淡淡的：“秦子晟。”
秦小侯爺聽著國師喚他名字，目光轉向商禮的眼睛。
“叫我作甚？”
商禮語氣試探一番。
確定秦小侯爺並不知曉自己與屬下說過什麼，鬆了口氣。
*
閨房床榻。
沈棠坐起，揉著眉心。
眼神睏倦散漫，看著火爐。
【宿主棠棠，問你一個問題，若是這個世界上，存在兩個商晏，你是選擇誰】
沈棠抬著茶壺，嘗著涼茶。
走到門前，輕開啟門。
漂亮眸子仰視著天空。
【宿主，喝涼茶對胃不好】
沈棠左側太陽穴泛著痛意，素白手指按住位置，緩緩揉下。
【知道，不會有下次】
*
次日。
秦子晟盯著沈棠，又想問是何時學習鬼術，只是，又像上次一樣，不知道如何委婉的問。
沈棠見到秦小侯爺約她在酒樓用膳，遲遲不動筷，也不曾開口的樣子。
【宿主，我猜秦小侯爺是有什麼秘密想和你說】
沈棠姑娘【我也是這樣猜的】
秦小侯爺看了一眼雅間裡的桌上美食，微微抿下酒水。
緩緩出聲。
“棠棠是不是，很喜歡學習鬼術？”
沈棠姑娘吃下一塊美味糖醋排骨。
聞言，看向小侯爺秦子晟的眼眸。
語氣略顯慢吞吞。
“阿之又問我這些做什麼，以前就問過‘我喜不喜歡鬼術’，為何又問？”
秦小侯爺凝視自家妹妹慵懶的眼眸，猶豫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