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身著騷包粉禦寒衣袍,微晃開啟的扇子,少年出聲。
“我們只是比較濫情,不是不懂感情,不像你,潔身自好多年,連個女子都沒碰過。”
國師聽著騷包粉少年聲音,若有所思。
他真的喜歡徒弟?
這些濫情的人怎麼能確認懂感情。
或許,他還是再慢慢等,等到他真正確定心悅徒弟,而非是其他奇怪思想。
只是,若他真心悅,徒弟不喜歡他,那他怎麼辦。
須臾。
友人們本想留國師用膳,國師卻離開。
暗覺今晚的晏清有些古怪,但並未當回事。
*
輕功回到周老侯爺府裡。
踏入臥房。
燈火燃盡,無法看見臥房裡的畫面。
國師抬起兔子燈籠,映照窗戶。
跳進窗裡臥房,合窗。
幾步走到火爐面前,添著上好的火炭。
漂亮的兔子燈籠,放在床榻附近的小桌。
坐下床榻,少年本想思索什麼。
沈姑娘瑩白如剔透雪玉的纖手指尖,勾住少年國師。
“阿晏,為何臉紅?”
沈姑娘低低疑問的醉音響起。
國師微微轉頭,未來得及發言。
沈姑娘扯住國師,語氣漸漸染著輕佻戲謔。
國師耳根紅紅。
漸漸。
沈姑娘又不理他。
國師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早知道她醉酒後就是這樣喜歡勾著他,他居然沒把她送回閨房。
國師身站寒風雪夜,閨房裡的少女姑娘,一如既往的安睡。
只有國師每每承受被欺負一會,就要來感受寒意的痛苦。
晏清身在寺廟,夢裡看到沈姑娘醉酒,國師跑去外面受冷的畫面,心底氣躁。
他從國師記憶裡知道,之前國師就被沈姑娘這樣對待,如今沈姑娘又這樣對國師。
晏清在夢裡很想殺國師,奈何魂魄無法靠近國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