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曼帝國直接玩兒了梭哈,現在就靠抓壯丁補充兵力,由於巴爾幹半島淪陷了大半,壯丁都沒地方抓了,補充速度已經趕不上前線的消耗速度。
英法距離巴爾幹半島太遠,想要補充部隊必須向國內打報告,還要經過官僚們層層審批,一來一回時間就過去了。
從這方面來說,英國人準備開闢第二戰線的確是高瞻遠矚,一旦克里米亞半島戰爭開打,俄國人就要疲於奔命了。
就算準備的再充分,也不是沒有極限的。國內糟糕的交通無疑是最大的敵人,制約了俄國人力量的投放。
一名中年男子冷笑著說:“迪米特爾先生,我們幾支游擊隊聯合起來也不過五千多人,武器裝備怎麼樣你也清楚。
如果這是一個陷阱的話,敵人肯定會有所準備。表面上看來敵人有戰鬥力的部隊,就是那八百英國士兵。
可實際上誰知道呢?奧斯曼帝國的軍隊也不是沒有能打的,如果都是一幫廢物,我們早就復國了。
萬一這一千多奧斯曼守軍,是奧斯曼人的精銳部隊,加上八百英國士兵,戰鬥力並不比我們差多少了。
我認為冒然對普羅夫迪夫下手風險太大了,就算是我們在城內有內應,成功的機率也太低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保加利亞游擊隊本來就分成了很多支,大都是按地域形成的,對於游擊隊的領導權很多人都在窺視。
迪米特爾只是這幾支游擊隊名義上的領袖,對他不滿的人也不少。只不過面對共同的敵人,這種矛盾被壓制了下來。
“哈米爾先生有何高見?”迪米特爾淡定的問道
他聽的出來,哈米爾並不是反對進攻普羅夫迪夫,而是另有打算。
哈米爾微微一笑說:“高見算不上,既然不確定這是不是陷阱,那我們就先試探好了。
先進攻三十公里外的扎爾吉克,那邊的情況我們已經摸透了,三千守軍都是奧斯曼人,戰鬥力非常的一般,我們聯合起來吃掉他們不難。
如果敵人有陷阱的話,這個時候也就暴露了,他們不可能佈置一個三十公里的包圍圈。
要是沒有陷阱,我們在抄近道直奔普羅夫迪夫。周邊的敵軍都被吸引到了扎爾吉克,我們突襲的成功率很高。”
迪米特爾想了想說:“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可以把風險降到最低。不過兩地奔襲對游擊隊來說,壓力還是太大了。
看來有必要聯絡一下鮑里斯他們了,由他們負責進攻扎爾吉克打破局勢,我們先幫忙打援。
普羅夫迪夫和阿塞諾夫格勒的敵人一出城,就先幹掉他們,為攻城降低難度。”
這不是保加利亞游擊隊的第一次攻城戰,但這是他們在索非亞會戰中被擊潰後的第一次大反擊。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修整,他們已經恢復了元氣,雖然沒有達到巔峰時期,可是信心已經打了出來。
這方面來說,撒丁軍隊也是有功勞的。要不是他們給保加利亞人創造了機會,現在這些游擊隊還在陣地上和聯軍死磕。
估計這個時候,他們早就傷亡慘重了。毛熊也不是好相與的主,一開始就把游擊隊當炮灰用。命令保加利亞游擊隊撕開聯軍的防線,穿插到後方前後夾擊聯軍,明顯就是想要借刀殺人。
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誰知道撒丁軍隊那麼慫,居然真的被保加利亞游擊隊打穿了陣地,穿插到了後方。
俄國人根本就不相信游擊隊能夠做到,沒有能夠及時策應,喪失了一次贏得戰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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