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鈞已經修煉了整整十幾年的玄門正宗的內功,當然不可能不可能是田伯光相比的,而且田伯光的一身武功都在刀上講究的是一個快字,但是相比陶鈞的清風九劍而言,田伯光的快還不夠看,就在陶鈞想要起身去追的時候,就看到一劍橫空,轉眼將田伯光斬於劍下。
“大師兄?”
陶鈞頓時高興的叫道,對於大師兄的劍法,陶鈞可是非常熟悉的,簡直超脫於常理之外,一見那璀璨如星辰的劍芒除了大師兄又有何人。
果然,隨著劍聲入鞘,夜風玉樹臨風的身影出現在屋頂之上,掃了一眼陶鈞和躺在地上的小師妹,夜風飄然而下。
來到嶽靈珊身邊,將她扶了其來抱在懷裡,看著疼愛的小師妹雙眼大睜的望著自己,充滿了委屈,連忙給她解開穴道。
穴道一解,嶽靈珊反手將夜風緊緊的抱住,淚如雨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溫香軟玉在懷的夜風,立即心中砰砰直跳,用手輕拍著嶽靈珊的香肩柔聲道:“好了,小師妹已經沒事了,再說了大師兄已經幫你報仇了,不哭,乖啊。”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越是安慰,嶽靈珊反而越是哭的更厲害了,雙手抱得很用力,因為抽泣,在夜風懷裡一抖一抖的。夜風感到胸腹之間有兩團彈力十足的事物,隨著嶽靈珊身體的抖動在來回磨蹭著他。弄得夜風一臉無措,手腳不知該怎麼放,抬頭望著還在一旁尷尬站著的陶鈞,雙眼一瞪道:“還不去將田伯光的屍體收拾一下?”
“啊”陶鈞立刻被夜風的呵斥聲從尷尬的氣氛中驚醒過來,立刻道:“好的,大師兄,我這就去。”說完,匆匆的跑向田伯光的屍體。
大概是被夜風的聲音所驚,嶽靈珊漸漸停止了哭泣,埋在夜風懷裡的身子卻是更緊了一下,這讓夜風頓時俊臉一紅尷尬不已,柔聲道:“好了,小師妹,起來吧,我們也該與其他師弟、師妹們匯合了。”
嶽靈珊俏臉一紅,靠著夜風的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一張俏麗無雙的俏臉上充滿了紅暈低聲的“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陶鈞也走了過來,看見小師妹,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小師妹,是七師兄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差點讓歹人將你掠走。”
嶽靈珊聞言,俏臉一紅道:“這怎麼能怪七師兄呢,誰能想到田伯光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呢?”
陶鈞聽到嶽靈珊的話,心裡更加自責道:“若不是我反應不及時,小師妹豈能被田伯光掠去,還是我的不好,若是師妹出了閃失,這讓我怎麼和大師兄和師父師孃交代”說著,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好了,不要說了,你明白就好,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要知道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可大意。”夜風說著,狠狠瞪了陶鈞一眼,說實話,其實以陶鈞的速度而言,已經夠快的了,可畢竟發生在最疼愛的小師妹身上,夜風還是對他有些不滿。
“是!大師兄。”陶鈞恭敬的應聲道。
“好了,大師兄,也不怪七師兄,是我自己不小心。”嶽靈珊勸慰道。
“你還知道是你不小心嗎?身為一個一流高手,竟然連一點警覺都沒有,真不知你以後該怎麼行走江湖。”聽到嶽靈珊的話,夜風雙眼一瞪,望著嶽靈珊忍不住的教訓道。
“好了,大師兄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訓我了,我們還是早些尋找三師兄他們吧。”嶽靈珊頓時撒嬌道。
夜風無奈的白了她一眼,讓陶鈞帶路向他們約定好的地方而去,到了地方後,眾人在衡陽城中尋找了一間比較大的客棧,便住了下來,等待著劉正風的金盆洗手。
三天後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儀式退出江湖的日子,陸陸續續接到請柬的江湖人士紛紛趕到了衡陽城,一時間,衡陽城的客棧爆滿。
這一天,夜風正帶著幾位師弟、師妹們在大堂吃飯,忽然,大堂裡原本有些喧鬧的聲音紛紛靜了下來,引得夜風眾人一陣好奇。
順眼望去,只見一群尼姑手持寶劍從外面走了進來,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約三旬左右的中年尼姑,一臉嚴肅的表情望了大堂一眼,便帶領著眾多弟子來到距離夜風一桌不遠的桌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