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勉強夠百人勉強支撐一個月的糧食,經過這麼一場瘋搶,只還能支撐不到十天。
為了活下去,一些男人開始外出找尋食物,女人就在家裡等著,沒有男人的女人就是能用身體換。
可這樣長久下去也沒能多人人堅持住,就在倖存者們絕望時,小村裡來了一群穿著軍裝的軍人,倖存者們大喜當即就想衝出來和軍隊接觸,一些謹慎的倖存者攔住想要衝出來的人,他們提出先派人和軍隊接觸一下,而這兩個人就是被派出來接觸的人。
李治資著他的的大黃牙笑的合不上嘴,沒想到自己上個大號,還立了一件大功,他摸著手裡的一瓶貼著紅星的白酒想著,看來還是跟著基地的長官好,以後自己要更勤快更忠於職守。
東華村的倖存者一共有九十四人,比北梁村的人還要多,這些人當中同樣是男人佔了一多半,女人只有一小半。
我對著這些倖存者非常的眼饞,這是一大批的勞動力和戰鬥隊員的搖籃呀,有了這些人自己是不是該著手擴編戰鬥小隊的事了,搖了搖頭還有兩個小村的人沒收編呢到時候在統一招募隊員吧。
“還有多遠?”
“再往前開個兩里路就到了。”我坐在打頭的軍車上,坐在我前面副駕駛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向我彙報著剩餘的路途,這個年輕人是我們在前往南齊村路上遇到的。
年輕人就是南齊村的,從年輕人的嘴裡得知南齊村和平舒村兩小村的倖存者聚集到了一起,他們組成了一個二百多人的小聚集地。
我知道還有兩百人在附近活動就更加堅定心思要將他們收到手裡,自己有槍也有糧,還不怕他們乖乖就範?
繼續前進了一公里,就看見前方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有很多搭建的亂七八糟的窩棚,這些窩棚建在一坐小山山溪邊。
我從望遠鏡裡還能看到窩棚區的入口站著兩個手持簡易長矛的男人,看樣子是這裡的守衛。
我放下望遠鏡揮了揮手,後面的幾輛越野車就超車向前,沒量越野車上都坐著全副武裝的戰鬥隊員。
殺氣騰騰的車隊還沒到窩棚區,窩棚區就像一瓢冷水潑進熱油鍋一下就炸開了,男人的高聲嚎叫,女人的大聲尖叫,無數的人影在縱橫交錯的窩棚邊跑動。
一陣金屬的敲擊聲也響了起來,金屬敲擊的聲音加劇了那些人們的混亂,一些人就像沒頭蒼蠅樣的直衝進溪邊搭建的簡陋窩棚裡。
窩棚外還有做飯的篝火沒有熄滅,隨著主人的慌亂不下心將篝火給踢散掉落在一些易燃物上,火焰在窩棚上燃燒起來,一股濃濃的黑煙將人群的慌亂引向高峰。
車上胖子看到這一幕被著實雷的不輕,嘟囔道:“我們這是鬼子進村?老百姓們都嚇死了,不對呀我們穿的都是正經八百的華夏軍服呀,怎麼都這麼害怕?”
坐在車上的年輕人解釋起來,他們這個小聚集地雖然是由兩個村子的倖存者組成的,但其中也不乏有別的地方的倖存者流竄過來加入他們,其實本質他們的組成還是很複雜的。
末日裡人心複雜,小聚集地裡時常發生一些黑暗的事,使得人人自危,又加上沒有一個強力的人物出現真正的將小聚集地的人管理起來,所以一般倖存者們見到有事情發生的第一反映就是躲起來。
車隊漸漸逼近小聚集地的窩棚區,全副武裝的隊員們從車上跳下來,槍上膛,在孫小龍的指揮下將窩棚區入口圍住。
隊員們端著槍,滿臉的嘲諷看著窩棚區的倖存者們,他們現在可是基地的正規軍人,享受著基地的一些福利,根本看不起這些蓬頭垢面的倖存者,心中充滿了傲氣。
隊員們的表現我自然是看在眼睛裡,我並沒有訓斥隊員們,因為隨著基地人口和武裝人員的增多,勢必會出現一些階級,這些最早跟著自己的戰鬥隊員當然是上層階級,而這些即將被收編的倖存者就是下層階級。
車子停在窩棚區入口的幾米外,我讓車上的年輕人上前與裡面的人去交涉,自己則眯著眼四下打量著。
小聚集地的後面是一座小山,山上的各種植被被人砍得乾乾淨淨,地皮上被人刨出一個個土坑,應該是有人將樹根挖出來當柴禾,順著下是一條山溪,溪水還算清澈,想來這二百多號的倖存者就是靠著這條山溪洗用的。
我這邊想東想西,小聚集地那邊卻開始恢復了秩序,一些人在救火,一些人在呼喚著親人或朋友,一些倒在地上的窩棚也被人給清理出來。
不一會,小聚集地裡就走出五六十號精壯的大男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些簡陋的自制武器,每個的臉上都儘量表現的兇狠。
孫小龍看到這些人的舉動,立刻舉起右手,戰鬥隊員們刷的一下舉起步槍對準了過來的幾十號大男人們。
男人們的步伐立刻停住,臉上露出畏懼之色,不敢再往前走,打頭的幾個男人強做鎮定的走到我面前,他們抬著頭儘量表現自己不懼怕,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率先道:“這位大哥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呀?到我們這裡有什麼要吩咐的?”
“你瞎呀!看不清楚我們是什麼人呀?”胖子一腳踩在猛士軍車的輪子上斜著眼睛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