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的是,這些劍光毫無阻礙的就劃破了垂釣老者的護體罡氣,然後精準無誤的劈在了老者的背上。
然而,即便這些劍光可以輕而易舉的刺破老者的護體罡氣,可在接觸到老者的後背之後,依舊只是發出一聲聲金鐵交鳴的清脆聲來,然後就消散不見,並沒有在老者的身上留下傷痕。
而且,別說是傷痕了,就連老者的衣服都沒能劃破!
王玄之看到這一幕後,雖然心中暗暗驚訝,但卻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詫異,而是早有心理準備一般,緊隨劍光之後,朝著老者的後心刺去。
他這一劍有青鱗劍在手,可謂是刺出了他近百年來最強的一劍。
僅僅只是出劍的瞬間,天空中那雨幕就如同時間凝滯了一般,全都停在了遠處,彷彿都在為這一劍所忌憚,以至於它們一時之間都不敢落到這王玄之的身體四周來。
就連一直不曾睜開眼睛的垂釣老者,在感應到這一劍的恐怖威力之後,都緩緩睜開眼來,然後第一次罕見的在王玄之出手之後,就接連出手的提竿朝著身後的方向抽了過去。
老者試影象之前抽碎王玄之手中巨型劍氣那樣,用魚竿抽碎王玄之手裡的青鱗劍,但這一次他顯然失策了。
釣竿在抽到青鱗劍之後,不僅沒能抽碎青鱗劍的劍身,甚至連青鱗劍前進的方向,都沒能改變分毫。
垂釣老者見狀,並沒有多大的驚詫,反倒是微微頷首,自顧自的說了句:“這還像點話。”
說完,老者便收回釣竿,隨即另一手便捻住一滴懸停在半空的雨滴,朝著王玄之手中的青鱗劍彈去。
那一滴雨滴在穿過雨幕之後,瞬間就化作一柄巨大的雨劍,眨眼間就撞上了王玄之手裡的青鱗劍。
這一次,這巨大的雨劍雖然沒能轟碎王玄之手裡的青鱗劍,但卻將劍身給砸的微微晃了晃。
垂釣老者見得此狀,忍不住嘆息一句,隨即微微搖頭:“劍是好劍,只可惜,修為太低了些。”
說完,老者再次彈出一滴雨滴,隨即就聽見‘轟’的一聲,那一滴雨滴瞬間化作一條巨龍,朝著王玄之咆哮而去。
王玄之雖然第一時間就以手中的青鱗劍相抗衡,但僅僅只是一個回合,青鱗劍就脫手而出,而王玄之的身體,更是被那巨大的龍頭給砸中,當場噴出一口鮮紅來,朝著身後倒飛了出去。
“再練個五百年,或許能與現在的老夫有一戰之力。至於現在嘛,呵,就算殺了你,老夫都會覺得髒了老夫這雙垂釣人間氣運的手。”垂釣老者十分不屑的說了句,那高傲的神態,視王玄之如同螻蟻一般。
王玄之聽到這話,原本就傷的不輕的他,氣的怒火攻心,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凌毅見狀,第一時間接住王大爺,封住他心肺穴竅,替他止了血,然後將他放在一旁,站起身來,看著那垂釣老者的背影,滿臉戲謔的問道:“那我呢,如果要殺你,還得再練多少年?”
垂釣老者目不斜視的看了凌毅一眼,隨即重新閉上眼睛,冷冷的不屑道:“你雖然比那廢物要強上一點點,但想要殺老夫,那老夫就只有四個字送給你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