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九念聽了很是無語,算了,就是聊下天,剛好她心情也不是太好,“你要聊什麼?”
“聊你什麼時候有空和我領證結婚。”司行爵司行爵說道。
櫻九念突然就笑了,壓抑了一天的心情,“司行爵,你對多少人說過這種話?你不會是廣撒網咖?”
“沒有,就看準了你來撒的網。”司行爵語氣堅定地說道。
“……”
櫻九念那邊又沉默了。
司行爵低咒一聲。
這該死的沉默!
他擔心她掛電話,就說道,“有沒有在想我?”
櫻九念,“沒有……”
就算是想,也是想要他的命。
她一直都惦記著司行爵的骨髓,可是自從他對雞蛋過敏送進醫院時,她卻漸漸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司行爵真的是阿寵的親生父親時,沒準司行爵也是和阿寵一樣的病呢?
那這樣的話,司行爵的骨髓就算是和阿寵一樣,但是她也不忍心讓他捐骨髓啊。
那樣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我在想你了。”司行爵聽到她沒想他,他脫口而出。
話音一落,司行爵愣怔了下。
他居然會說這種話?
“哦……”櫻九念心情低落,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你家裡出什麼急事了?需要幫忙嗎?”司行爵聽得出她聲音很不穩定,他擔心他一掛電話她會做傻事。
“沒什麼事了,司先生,要是沒其他什麼事情,我先掛電話了。”櫻九念說了一聲。
“等等!”他把無線耳機帶上,開啟了電腦,“再陪我三十秒就掛電話,你可以不說話。”
櫻九念,“……”
就真的不說話了。
司行爵用了三十秒,定位了她此時所在的地方。
倫敦瑪利亞高階私人醫院?
她家人生病了?
“你真的沒事?”司行爵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