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包廂門外,周崇月的手機響,雲糯指了指裡面,“你先接電話吧,我進去跟大家打聲招呼就走。”
男人點頭。
推開門,陳佳釀正端起桌子上密封的飲料,捏著鼻子,試探性地湊近吸管,小小抿了一口,呷呷嘴,下秒臉色驟變,連忙轉向旁邊垃圾桶。
咳咳
謝辭貼心地給她拍著背,問是什麼味兒。
鯡魚罐頭泡檸檬水,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佳釀臉色慘白地抬起頭,伸手去摸桌面,有人以為她要繼續,趕緊把杯子塞過去,結果給人一聞,差點沒把晚飯和午飯一起嘔出來。
艹。
本以為這世上最難噁心的是*,現在看來,是自己太淺薄了。
在座各位恐怕對鯡魚罐頭都沒什麼概念,包括雲糯。
但今晚,陳佳釀這個現場唯一嘗過的‘幸運兒’,只用了一句話形容,“聞過屎味兒嗎,這個比它臭一百倍。”
“.”
伴隨眾人笑得眼淚汪汪,陳佳釀表示很無辜。
不是她惡俗沒文化,是真的詞窮。
沒有人可以精準地描述那種味道,反正她敢肯定,這玩意兒絕對絕對是臭味界的天花板。
有了前車之鑑,雲糯突然有些頭皮發麻。
她問陳佳釀剛剛栽在哪一道題上。
“讓我說出科室裡長得最醜的三個女生。”
額。
太毒了吧這。
雲糯眨了眨眼,“那你說的誰?”
陳佳釀哼笑一聲,“兩秒鐘之內,不經思考,又不能得罪人,你說我有得選麼。”
“如果讓你重來一次,你會怎麼選。”
“我選擇得罪人。”
知道了。
雲糯深吸一口氣,不斷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遍遍暗示,我可以的。
幾分鐘時間,大家商議好要問什麼,把紙條遞給陳佳釀,說由她來提問,幫她壓壓驚。
陳佳釀看完直呼不公平。
“你們偏心啊,這太簡單了。”
有人笑道:“簡不簡單,要看糯糯怎麼答。”
第一個問題,在場所有男性中,有沒有她喜歡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