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和服務人員也加入大街上的隊伍,舉起了要求賠償的標語開始遊行。
這其實也是全卡卡後面這些總統們比較擔心的事情,就是對任何一個財閥集團下手,都可能會帶來大範圍的失業潮和遊行群體。
畢竟經濟就是靠這些財閥們搞起來的。
這是韓半島財閥的特點,任何一個財閥出大事,都會帶來嚴重的影響,政府根本負擔不起。
也就是現在的順洋之前就宮斗的是個半殘廢,不然李佑根本沒機會動手。
政治鬥爭歸政治鬥爭,打壓歸打壓,誰都不敢真的把財閥們搞出事來。
李連昌也著急。
別管這上萬人是因為什麼遊行,他都不能讓這種事情繼續發生。
如果繼續下去,很可能會有更多人被涉及進來,這上萬人只是個初始數字。
因為太多民眾害怕順洋在沒有人接手的情況下倒塌了,所以一撩撥就出現了遊行群眾。
如果順洋倒下,而沒有人接手。
那後果就是數不盡的順洋底層員工下崗,連著一些辦公室人員被裁員然後失業,順洋集團那些產業連通的那些產業鏈上,會有不知道多少個規模小些的公司面臨窘境。
更別說還有引發的各種連鎖反應。
也就是順洋分裂過一次,受影響的人數或許能夠限制在十幾二十萬,這還是沒有算上這些員工的家人,不然甚至能接近四五十萬人受到順洋的影響。
一旦規模擴大,他作為總統是失職的。
李連昌知道這件事跟李佑脫不了關係。
遊行能上來就是萬人規模.
這事沒人煽動才是有鬼了。
他打給李佑的第一句話,就是很嚴肅的請求,“李會長,這件事必須要處理,你那邊什麼時候能完事?”
“嘖”李佑不急不慢的想了想,“可能還有個兩到四周?”
“兩到四周絕對不行!”李連昌緊緊皺著眉毛,“遊行規模還在擴大,再這麼下去.”
再這麼下去,光州的事情就要重演了,而他可不敢動用軍隊鎮壓。
“我知道李會長在控制著什麼,”李連昌嘆息道,“但輿論是無法徹底撲滅的火焰,而且會隨著傳播愈演愈烈,李會長現在就是在玩火。”
“我們這些做總統的,”李連昌自嘲的笑笑,“不管是往東靠還是往西靠,總歸都是為了整個半島的平衡和穩定。”
“誰也不想在自己的任期內發生武裝衝突,除非那人是個蠢才。”
“總統閣下多慮了,”李佑輕聲笑道:“我已經有安排了。”
他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收購方案,大體翻看了兩眼。
“被有心人煽動起來的順洋員工們,無非就是擔心順洋這種日益見下的集團,無法保證他們應有的待遇,也擔心大機率會出現的大範圍裁員問題。”
有心人.
李連昌臉色僵了僵。
“總統閣下既然擔心”李佑仍然是慢條斯理輕聲細語的告訴他,“不如給大檢察廳那邊施施壓力,別讓有些人再頑抗下去了。”
“我給總統閣下作保證,”李佑面色平靜的看著窗外,“陳榮基坐牢和收購順洋這件事是相連的,收購成功後我們給員工們的方案,一定能壓下這件事。”
李連昌沉默半響,才意識到明明勝券在握的李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掀起這麼大的輿論風波。
收購半個順洋集團,正常來說不可能是短時間就有結果的事情。
李佑要藉著輿論風波快刀斬亂麻,甚至還脅迫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