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外賊易擋,家賊難防。”
“要是真是咱保衛科自己人,那您可不能手下留情啊。”
楊春文眼神一凝,而後嚴肅地看向張寶武。
“你有證據嗎?就在這懷疑自己的同志?”
“張寶武,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戴罪之人,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看,這個保衛科,你也別想呆了。”
張寶武瞪著眼睛,說道:“那裴林新買了手錶,你問保衛科哪個人沒看見。”
“誰沒事突然買那麼貴重的東西,而且他平時花錢就大手大腳的,保不準是禁不住誘惑......”
張寶武聲音不小,附近保衛科的人都聽見了。
尤其是和裴林關係很好的張虎也在。
他聽了張寶武的話,惱火地看著張寶武,憤憤不平道:“張寶武同志,請你不要胡說八道,裴哥的錢都是自己的工資,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
張虎的話,得到了附近人的認可。
他們和裴林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裴林什麼人品,他們能不知道嗎。
平時誰要是家裡有個急事,裴林一向是主動幫忙。
“那可保不準呢。”
“就算裴林是保衛科的老人了,沒問題。那新來的有問題呢,畢竟,這人吶知面不知心。”
張寶武眼珠一轉,故意拉長音說道。
大家聽完,面面相覷。
張寶武這陰陽怪氣的話,說的是誰,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一樣。
那新來的,指的不正是副科長李放嗎。
“而且,我當時可把這事和咱副科長李放同志說了,但我不知道,他跟沒跟您說。要是他沒跟您說,那他這可能是為了包庇裴林啊。”
張寶武嘟囔道。
楊春文聽了張寶武的話,神色微變。
而一旁的眾人則依舊持懷疑態度。
畢竟,張寶武剛和李放有過矛盾,因此他說的話,大家也不怎麼信,只當他是個瘋狗,胡亂咬人。
“行了,你別說話了,一派胡言。”
“李放呢,怎麼到現在了,他還沒來。”
楊春文先是訓斥了張寶武一頓,而後環顧四周,開始尋找李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