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高寶。”
“這幾天好好反省過了嗎,知道自己犯什麼罪了吧,坦白從寬,抓緊時間說吧。”徐彬望著低著頭的高寶,厲聲說道。
高寶抬頭看了徐彬一眼,眼神有些猶豫。
“不想說?這樣吧,你先告訴我,被你拐走的那個孩子現在在哪?”
徐彬把手中的筆拍在桌子上,對著高寶說道。
高寶雙手交叉放在一起,低著頭。
“我不知道。”
徐彬見他這副樣子,磨了磨自己的後槽牙。
“你以為你能瞞一輩子?高寶,黃驢子已經指認你了,你的罪行我們也正在收集調查,早晚會查到。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徐彬冷笑道。
高寶聽到黃驢子的名字,嫌棄道:“我就知道那個坑貨會害了我們......白鳳那死女人呢,她沒說什麼嗎。”
徐彬看著高寶的眼睛,說道:“你之前說,你的同夥白三跳車死了對吧。”
高寶眉頭一皺:“對,他跳車死了,跟我真的沒關係。”
徐彬笑了笑,望著高寶說道:“我託人去你所說的鐵路段查了,根本沒看見白三的屍體和他人的蹤影,很可能,我是說,有很大的可能,他沒死。”
高寶瞪大眼睛。
“不可能,怎麼可能,火車開的那麼快,他一定死了。”高寶咬牙切齒地說道。
徐彬看著他,對著一旁的小五說道:“走吧,機會是留給活人的,對於這種頑固不化的敵人,我們通常選擇用武器來結束他們。”
他的話是說給小五聽的,更是說給高寶聽的。
高寶望著兩人走出審訊室的身影,突然叫住徐彬。
徐彬望著他,高寶低頭開始說話。
......
“小軍旗......出事了。”徐彬悶了一口酒。
李放看著徐彬,男人臉上既有自責,也有難過。
剛才徐彬把抓捕高寶後的一些關於案件的筆錄給他們簡單說了一下。
“高寶和白三兩個人,用從白鳳那裡拿來的迷藥,拐走小軍旗後,準備離開京城。之後小軍旗生病了,他們給餵了藥好轉了,但還沒坐上離京的火車,小軍旗病情加重,他們又不敢去醫院,一拖再拖,孩子就......”
徐彬抹了抹嘴角殘餘的酒水,訴說著案件的經過。
李放思索道:“所以,高寶他們把孩子留在哪了?”
徐彬點了根菸,說道:“高寶說,是白三埋的人,他不清楚。火車上,倆人因為這件事打了起來,高寶認為如果不是白三給孩子喂的藥不夠,孩子也不會死。掙扎之下,高寶打算拿槍嚇唬嚇唬白三,白三以為高寶真要殺他,就跳車了。”
李放放下手裡的筷子:“之前你說,沒有看見白三的屍體,而高寶也沒有看見,高寶更沒有看見小軍旗的屍體。會不會,白三是詐死,其實小軍旗也沒死,他帶著財物,拐著孩子單獨跑路了?”
徐彬眼睛一亮。
“行啊放子,你這腦子怎麼長的,我怎麼沒想到。”一旁的沈小正聽完李放的分析,嘴裡咬著燒雞的雞腿,滿嘴流油地給李放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