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神經病,什麼事都由著他來,煩了他,就摔了她的手機。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手機對於她來講有多麼的重要!
和靳司御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很累很累。她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會進了他的病房,為什麼會和他有糾纏!
為什麼她會失身於他!
溫以初心裡牴觸他,甚至是厭惡他!
寢室內的氣氛一度緊張起來,靜,死一般的寂靜。
溫以初能聽到自己飛快跳動的心跳聲,還有急喘的呼吸聲。
那種害怕,牴觸是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
他越是咄咄逼人,她越是想要逃,越是想要退。
她不想成為他的玩偶,任了他操縱命運!
他本身要的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可以順著他,服從他,像邁巴一樣乖巧的玩物!
靳司御的手捏得格格作響,他緩緩起身,步步逼近。
溫以初抓緊了衣角,厲聲喝道:“不要過來!”
靳司御恍若未聞,慢慢地坐在床沿,他陰鷙的雙目鎖在她身上,薄唇微啟,“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那麼這輩子都是!不管怎麼逃,怎麼牴觸,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說得風輕雲淡,卻像是手握利刃狠紮在她的心臟,要了她的命!
“我拒絕!”
溫以初做著最後的掙扎。
“由不得你!”
靳司御促然伸手,將她從床上撈起來。
溫以初極力的反抗,對著他拳打腳踢,靳司御像一座不可動搖的大山,任了她如何的掙扎,都緊圈著她的身體。
靳司御抱著她下了樓,她掙扎得太厲害了,他把她放到地上,就直接抽了皮帶,將她的雙手捆起來。
“再吵,信不信我在樓道里辦了你!讓你的同學來圍觀,好嗎?”靳司御像是地獄惡魔般的殘忍嗜血。
溫以初不敢亂動了,他就是個瘋子,她知道,他可能會說到做到。
她越是牴觸,越是掙扎,他越可能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凌晨,他居然還能操控整個學校,眾目睽睽的抱著她走出學校的大門,把她直接塞到車裡。
溫以初害怕蜷縮在角落裡。
靳司御抬手想要摸她一下,溫以初嚇得身體一抖,他的手瞬間僵在半空……
隨即緩緩地落,正襟危坐,雙目直視於前方。
溫以初確定他不會亂來,這才鬆開了緊咬的牙關,靠著車窗,緩緩地閉上雙眼。她覺得好累好累。
只想睡,甚至恨不得一直睡著。
等到江牧上車,車才緩緩前行。
靳司御睨了一眼已經睡著的溫以初,把後車座的薄毯直接扔到了她身上,她也沒有動一下,他這才給她蓋好。
不知好歹的小東西!
他自認為在她這裡已經有無數個例外,她卻仍舊那麼忤逆他!
到底要他怎樣!
把心挖出來給她嗎?
想著,靳司御都不禁頭疼,下意識的按了按眉心。這女人果然是個麻煩的生物。
江牧看著後視鏡中煩躁的靳司御,有些話也只是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他家少爺自小就自詡聰明,完美。
他要去批評他,那就是不想活命了!
或許經歷了一些事,終有一天他會改變,甚至發現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