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撕扯著嗓子,拼命的大喊,不管有沒有希望,她都要試一試,她不可以被這個人渣汙辱了,不可以!
砰!
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來。
溫以初聽到動靜,猛地抬腳踢在紀三少剛剛的傷口處,驚慌的看向門口的人,“救命……靳司御……救命……”
他總算是來了!
靳司御看著溫以初一身的狼狽,髮絲凌亂的貼在臉頰上,衣領口還被撕破,雪白的肌膚露在外,刺激著他的眼球。
靳司御的眼底裡浮起一抹駭人的陰冷,他慢慢地帶上包廂門,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輕輕地覆在溫以初的身上,溫柔的說:“站在這裡等我,哪裡也不要去,聽到沒有!”
說到最後四個字,他的聲音嘶啞,彷彿壓抑著什麼……
溫以初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點頭,“好,我等你,等你!”
紀三少是真的沒有想到溫以初會是靳司御的女人,他捂著腿上的傷口,生硬的笑,“靳……靳少……你看啊,這是個誤會,我……我的腿也受傷了……”
他即使不說話,他也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濃烈的殺氣,彷彿隨時要將他捶成肉醬。
紀三少有些恐懼的退後一步,“靳少……我們……都是朋友……誤會……這真的是個誤會……”
該死,怎麼會是靳司御的女人!
他不是不玩女人,怎麼會身邊突然多了個女人。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靳司御一步步的走近,紀三少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
他的薄唇微掀,折了折襯衫袖口,“招我靳司御……呵……你怕是活膩了!”
撲咚一聲。
紀三少居然跪倒在了玻璃渣子中,身體抖抖如篩糠的看著靳司御,“靳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靳司御居高臨下的盯著紀三少,眼底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眾所周知,我有潔癖,你敢染指我的女人……呵……”
到最後一個字音,他抬腳,狠狠地踢向了紀三少的臉!
紀三少的身體一斜,倒在了地上,“靳少,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
“道歉?你有資格嗎?”靳司御倏爾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型的手槍,轉身看著溫以初,“初初,過來。”
溫以初看著他手裡鍍金的迷你手槍,微愣了一下。
他什麼意思?
要讓她開槍,殺了她?
溫以初的腿一軟,看著他直搖頭。
靳司御好脾氣的走上前,把沉甸甸的手槍塞到她的手裡,“開槍!所有的後果,我靳司御一人承擔!”
溫以初轉首看著靳司御,“我……我不開……”
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居然讓她做!
他是想把她拽入地獄嗎?
靳司御沒有生氣,耐心的教她握手槍,在她的耳畔喃語,“不一定要打死他,至少要嚇死他!”
溫以初手抖得很厲害,她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都不想再看第二眼,唇緊抿在一起,“我……我不……”
“做我的女人,這點膽識都沒有?”靳司御已經強制性的把她食指帶到扳機上,對著紀三少的心臟,“你說打這裡?還是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