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江小凡嫌煤球結巴，繼續問道。
而這時一靠近，江小凡發現了不對，他是開了天眼的人。
能夠看清楚對方擁有的技能還有功德點！
這會兒在煤球的頭頂上！
功德點：？？？
技能：判刑罰，審亡靈！
這……
江小凡瞪大自己的雙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功德點後面是？？？，意思是太多了，他看文曲星還有其他大妖怪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但是他看紅孩兒那幫孩子的時候，也有功德點，但是功德點都是上億的那種！
可是，這煤球的功德點居然是？？？！
這就有些詭異了呀！
還有這技能！判刑罰，審亡靈！
能判刑罰，審亡靈的人，根據江小凡的瞭解，這仙界恐怕只有一個人吧！
而那個人是閻王！
這煤球是閻王的兒子？
可是之前聽文曲星說，閻王沒有兒子呀！
這就特麼尷尬了！
“你……你是什麼人呢？”江小凡盯著對方，再次道。
只見煤球額頭冒汗，低著自己的頭，眼睛在一直左顧右盼，時不時摸一下自己的衣服，而且還在咬著自己的嘴唇！
種種跡象表明，這煤球是在撒謊！
撒謊怎麼能行呢？
“說，你到底是誰？”江小凡向前一步，緊逼煤球說道。
他非得要讓地方說實話。
煤球后退幾步，被逼到了角落！
江小凡盯著對方，他上學的時候，看過幾本刑偵小說，上面說了，面對撒謊的人，牢牢盯著他，就衝破撒謊者的心裡底線！
本以為是小說，沒想到，還挺管用。
煤球這會兒，的確雙腿顫抖起來。
“說……”
這時，煤球說話了。
“我說！”
但是江小凡懵逼了。
因為他聽到了一箇中年粗狂男人的聲音從煤球的嘴巴當中發出來。
他嚇了一大跳，日了，仙界怎麼會有這麼早熟的孩子呢？說話這麼粗狂呢！
而接下來的一幕，直接重新整理了江小凡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