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時間久了,對賀霆宇,她越來越能從他簡短的話裡揣摩出他的意思。
賀霆宇沒再說話,只是抿著薄唇。
接到電話的醫生很快趕了過來,給沐司音做全面檢查。
很快,恭敬起身對賀霆宇說道:“教父,沐小姐高燒39.5度,並未轉化為肺炎。”
“嗯。”
賀霆宇淡淡應了一句……
“但……”
醫生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
賀霆宇本就是乾脆利落的人,見他吞吞吐吐,眼神不悅的看向他。
醫生立刻坦白道:“沐小姐從月子期間便沒好好休息,之前槍傷傷極身體根本元氣,讓她體質變弱。從月子開始,長期的睡眠不足加上精神緊繃讓這次的病來勢兇猛。”
“最主要的是沐小姐長期心情抑鬱,現在鬱結成疾,已然成了心病。如果長期下去,可能……”
行醫者,最怕的便是心病。
都言,最難醫治便是心病。
心病不解,長期下去,最終結果便是抑鬱而終……
“教父,屬下立刻給沐小姐配藥打點滴退燒。”
彎身,離開,把房裡的空間留給了兩人……
……
賀霆宇站在床邊,沐司音自那次的不馴之後,之後的兩年多,變得越來越沉靜,越來越乖巧的女子,聽話的讓他滿意之極。
抑鬱……
……
沐司音本來就昏昏沉沉的大腦因醫生的話而用力咬住唇瓣,有一種被人剝開的狼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