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筱感覺渾身沒一個地兒是自己的了,她被摟在南宮烈的懷裡,欲哭無淚。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說出羨慕鴿子的話。
原來所謂的一晚七次狼都是禽(獸)啊……
覺得一晚七次是幸福的女人,都是傻子啊。
她之前是傻子,現在經歷了一次,再也不想當傻子了。
以後,她再也不敢抱怨次數少了。
這一次的經歷,真是慘重。
但賀筱單方面的想法並沒有得到南宮烈的認可……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次傻瓜抱怨的行為,讓她以後的夜晚,常常如此‘痛(ong生(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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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過了一週,週日的時候,靳墨北預約了醫生。
週六晚是在碧溪苑過夜的,一路,靳墨北車開的很慢,到了醫院,他一直護著白初晨。週末人多,一雙眼睛像是雷達一樣的掃視著周圍,怕周圍的人不小心磕到碰到她。
這次找的醫生,是慕晚歌懷孕時請的醫生,陳醫生,他較放心。
……
靳墨北跑前跑後,跑跑下的,陪著白初晨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一個孩子的關係,兩人都有些擔心孩子的健康問題。
在做了一系列檢查,確定了孩子很健康。
醫生開了一些藥給白初晨……
兩人雙雙從醫院離開。
一路,白初晨時不時看著靳墨北。
從那天他準備復婚,她說不復婚開始。
她當時心底還在懷疑,靳墨北沒那麼好說話。
可是,第二天的時候,和鴿子通電話,顧衍深真的和靳墨北兩個人因為落戶口的事情打了一架。
雖然有些抱歉靳墨北把顧衍深打了,但也間接的說明了,顧衍深並沒有站到靳墨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