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豈會聽不懂她聲音裡的那種悲傷……
可是,如若要放手,他怎能捨得。
……
今天他依然提前半小時去,得知白初晨唱到昨天已經是最後一天……
去白初晨公司,白初晨早已經下班了,靳墨北便開車回到牧景園等。
一直等到十一點多,才聽到開門聲。
白初晨是跌跌顫顫走進來的,一身的菸酒味。
靳墨北聽到開門聲,迅速起身,當看到白初晨搖搖晃晃的走進來時,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白初晨!”
靳墨北迅速上前,伸手扶住差點跌倒的白初晨。
雙臂圈住她的腰,撲面而來的菸酒味燻的靳墨北臉色更冷。
白初晨並沒有喝醉,只是心底太難過,不知道用什麼壓住。
她坐地鐵回到牧景園,看著那棟像是牢籠一樣的屋子,白初晨不想走進去。
轉身坐在小區的休息區,夜色裡,小區活動的人到九點多已經都回了自己的家。
白初晨以前有家,後來媽媽走了,她便沒了家。
後來有了靳墨北,她以為自己又有了家,可是現在,她一個人坐在小區的草坪上,她發現自己又沒有家了。
那裡曾經是自己的家,如今成了落腳的地方,再沒有家的感覺。
今天心底太難過,白初晨不想回去面對靳墨北。
她沒有辦法壓下自己的情緒,眼淚根本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