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一條按照慣例,又是早早地起床,在自家的院子裡練起了截拳道。
出拳,抬腿,折腰,迅快捷。練習的過程當中,柳一條開始運起了孫思邈教給他的呼吸方法。三短一長,長短相宜,盡最大量地調節體內氣血的執行,配合著自己的動作行事。
“藥王不愧是藥王。”柳一條停下身,滿意地看著他緊握地右拳,感覺它,比之以前,更有力了。
擦了
地汗水,柳一條走到堂屋門前,柳二條此刻正站在那
“大哥,我想跟你學武術。”不待柳一條開口詢問,柳二條便搶先說道。
這小子還是沒有死心,柳一條看了他一眼,說道:“想學武也不是不可以,這本就是咱們柳家地絕學,你也有權利去學習。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告訴大哥,這是為什麼?”
“以前你可是對武夫都不屑不顧的,為什麼忽然之間就想要學這武夫之技?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了?”柳一條走進屋裡,在正座上坐下,喝了一口涼茶,看著柳二條。
“沒有,”柳二條硬著嘴說道:“就是忽然之間有了興趣,便想跟大哥學上兩手,還望大哥能夠教我。”
看來這小子是真地長大了,連嘴巴都變得硬氣了起來。
柳一條把茶碗放下,看著柳二條說道:“好,既然你想學,那大哥今天就教你兩招成的絕學。日後若是在外面有人欺負你,你將此用出,斷是不會吃了虧去。”
“真的?!謝謝大哥!我一定會用心學的!”柳二條眼前一亮,忙不迭地向著柳一條點頭。
“嗯,”柳一條點了點頭,站起身對柳二條說道:“那現在,你便隨為兄到院中來吧。”
其實柳一條也大概看了出來,這柳老二定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卻又極好面子地不願讓家裡人知道。
到底是長大了,也有自尊心了。不過有人敢欺負他的兄弟,柳一條怎能輕易放過?
跟公孫武達那老頭呆的久了,柳一條也多多少少地沾染上了一點護短的惡習。
柳一條站在院中,上下打量著柳二條,思量著要教他些什麼才好。
“大哥,咱們這便開始吧,不知大哥要教小弟些什麼?”柳二條興奮地湊到柳一條的身邊,熱切地看著柳一條。
“我只教你兩招,”柳一條背付著雙手,昂著頭對柳二條說道:“一招是仙人摘桃兒,一招是雙龍戲珠。嗯,這兩招都是威力巨大,卻又簡單成的絕學,可以配全使用,也可以單獨出擊。嗯嗯,很適合現在的你來練習。你先站好,大哥來為你示範一遍。”
“嗯嗯,”柳二條滿懷著期待地點著頭,依著柳一條的吩咐,向後退了兩步,衝柳一條說道:“大哥,可以開始了。”
“好,那你小心,大哥來了!”
話音一落,柳一條迅地向前一提足,一探手,一隻手朝下,一隻手往上,以極其刁鑽的角度,狠狠地招呼到了柳二條雙眼,和,襠處。
“啊!嗚嗚嗚”柳二條剛叫了半聲,就被柳一條給捂上了嘴巴,憋得他臉上紅彤彤的一片,連脖子都粗了。
過了半天,待柳二條緩了下來,柳一條才把手鬆開,笑著對柳二條說道:“有那麼疼嗎,我可是隻出了一小份的力道,現在的小孩子真是的,一點忍耐力都沒有。怎麼,感覺還好吧,這兩招的威力還不錯吧?”
“呃,那個,大哥,”柳二條緊夾著腿,雙手捂著眼,顫顫微微地說道:“威力是不錯,只是,只是小弟覺著,這招式是不是有點,下流?”
“是很下流,但是同樣的,它們也都很實用。這一點你自是深有體會。”柳一條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對柳二條說道:“有位武林前輩曾經說過,不管是黑貓白貓,只要能抓到老鼠,那它就是好貓。習武也是一樣,尤其是在生死相搏之時,只要能打倒對手,誰還會管那招式下不下流?”
“嗯,這個,大哥說得有禮,那這兩招,小弟學了!還請大哥快快教我。”柳二條想著剛才的那種鑽心的疼痛,再想著把這種疼痛附加於別人身上時的情景,遂下定了決心。
“嗯,”柳一條點了點頭,便開始為柳二條講解起雙龍戲珠和仙人摘桃兒這兩招的動作要領來。
怎麼才能輕鬆地繞開對手的阻擋,怎麼才能快地制服對手卻又不傷及他的根本,怎麼避免對手也向他使這一招。
“一條,二條,你們哥倆在那做什麼那?”老柳開門兒走了出來,見到兩個兒子竟都起了個大早,並在院子裡邊翻來覆去的,便開口向他們問道。
“沒什麼,爹,二條這不是想學武嘛,我就隨便教了他兩招。免得他在外面受了別人的欺負。”柳一條整了下身上的衣衫,向老柳說道。
“嗯?”老柳的臉色變了變,看著柳二條道:“二條,你可不能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