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你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可不地道。”
“這是比武,不是打情罵俏。”
“沙家堡這次怎麼會放過機會?恐怕漠北的地盤都要丟失了。”
“那種窮圪塔的地方,也只有沙家堡喜歡。”
沙家堡的人氣憤地看著這些人,“有種不要去我們的地盤,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這種豪情,豈是一般的俗人能體會的?
木劍與刀劍的碰撞,木劍尖端已被砍斷,田東喜的手腕震得發麻,飄移後退一步。
犀利的刀風再次襲來,田東喜就地一滾,手中的木劍狠狠朝對方的膝蓋穴道敲了下去。
護衛輕盈地躲過這一擊,連續揮舞幾刀,蹭蹭蹭地砍在比試臺上,田東喜飄緲九步運轉到極致,刀至人已離。
“你個大男人竟然用真刀,你丟不丟臉啊?”
“就是,人家小姑娘都是用木劍,你一個大男人用真刀,這比試不公平。”
“有種放下刀。”
“小妹妹,別隻顧著躲啊?”
護衛的速度很快,根本不給田東喜反應的時間,好在田東喜的身法比較快。
護衛聽到下面觀眾的議論,俊臉有些黑,其實,他也覺得勝之不武,但是碧血閣的人很強大,他得小心謹慎。
“主人,你說小喜丫頭會不會輸啊?”
“這丫頭平時偷懶慣了,不逼一逼,長進不了。”
“你不怕她真傷著?”
“放心,本老祖盯著呢。”
田東喜抬手一個格擋,咔嚓一聲,木劍又被砍了一個缺口。
白光一閃,鋒利的刀尖再次襲來,田東喜一個側移,手腕360度一轉,木劍抽回的一剎那,朝著護衛的手腕輕輕敲了下去。
看似輕輕的,然而直接敲在了穴位上,一陣痛感傳來,手中的刀顫了顫,田東喜乘勝追擊,第二次的痛感傳來。
護衛左手握住右腕,突然膝蓋一痛,原來圓潤的木劍尖頭已經成了狗啃泥,木片的碎塊刺入膝蓋的穴位,護衛的膝蓋一彎曲。
田東喜小身子一扭,軟如絲帶,整個身子如飛䋈,被風一樣吸入空中,修長的玉腿成一字型,雙手緊握木劍,狠狠朝護衛的脖頸敲了下去。
護衛反應也不慢,本就傾斜的身子,乾脆往地上一滾,田東喜那一砸,偏向了肩膀,田東喜再次躍起,一雙玉足直接踩在護衛的背上,一股重力壓下,護衛想要直起的腰板又被壓了下去。
田東喜抬起右腿朝男人的下額踢了過去,連環三踢,護衛的嘴角吐出幾顆牙齒。
顧不上擦嘴角的血跡,舉起手中刀就要朝田東喜砍來,田東喜哪會給他這個機會,木劍雖然短了些,但她的速度很快,一下就閃到了護衛的身側,還剩二分之一的木劍抵在護衛的脖子上。
“你輸了。”
護衛擦了擦嘴角,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屬下認輸,少夫人得罪了。”
說完,直接跳下了比試臺,氣得田東喜跳腳。
“姑奶奶撕爛你的臭嘴。”
“哈哈...原來是個辣妹子。”
“人家可是湘省的,不就是辣妹子嘛。”
“這種辣妹子真夠帶勁。”
“人家喊她少夫人,莫不是沙家堡與碧血閣聯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