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著急的,沉吟了片刻,有浩瀚高層問道,“總管,木祭酒不再的話,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於興思幽幽地看著這名高層,“木祭酒在,才是最大的變故。”
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眾多浩瀚高層紛紛點頭。
“那明天的比賽具體怎麼安排?”在點頭後,鏞津問道。鏞津由於跟四木學院有過共同戰鬥過的情誼,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跑四木學院。
四木學院的學生此時也很斯巴達,對於木森的忽然失蹤,他們同樣有些急。這尼瑪戰鬥還沒打響呢,領頭羊就顛了,要不要這樣子?
不過好在他們應變能力還算可以,雖然著急,卻也沒有散掉。
四木學院的表現讓一直跟他們接觸的鏞津很是滿意,他向四木學院的乾天班、坤地班學生保證,他和浩瀚鎮戎府絕對會把木祭酒找回來。
現在看來,找是找不回來了……
只能想想如何讓四木學院獲勝了……
於興思勝券在握地說道,“你就讓四木學生使用有缺道正常比賽,其他一切有我。”
其實到現在鏞津都不知道於興思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但既然於興思說的如此肯定,鏞津也只得認為自己的扛把子是真的有好辦法。
……
“各位大人不好了,現在外面瘋傳木祭酒不戰而逃的訊息,一些武者已經鬧將起來了!”就在鏞津他們得到於興思的保證心中稍安時,水和有些急迫地敲門說道。
聽到水和的話,除了於興思,其他的浩瀚高層盡皆面色一變。當下就有性子急的浩瀚高層說道,“他們鬧什麼?”
“據說這些鬧事的武者都在盤口壓了四木學院贏,現在木祭酒不見蹤影,他們就斷定四木學院會輸,所以他們現在跑到四木學院的駐地去要說法。”水和解釋道。
“笑話!又沒有人強迫他們押注,輸贏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和四木學院有什麼關係?”鏞津氣吁吁地說道。
水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大人,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接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有武者衝擊四木學院的駐地,幸好被四木學院以雷霆手段擊破,那些武者才算稍微安定下來,但這種穩定應該不會持續太久,我們該怎麼辦?”
水和的話音落後,一名浩瀚高層皺著眉頭斷言道,“有武者在搞小動作!”
“啊?”水和疑惑出聲。
另一名浩瀚高層附和道,“對,其中必有曲折。哼哼,木祭酒失蹤的訊息被我們嚴格保密,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怎麼會鬧得滿城風雨?而且那群鬧事的人聚集的理由也太過牽強,竟然還衝擊四木學院駐地,這肯定早有預謀。”
“那我們需要派兵前去支援嗎?”水和有些明瞭,然後問道。
眾多浩瀚高層看向於興思,等他拿主意。
於興思笑了笑,“等著看戲吧。”
眾多浩瀚高層一愣,不是很理解於興思的意思,正想再次反問,但於興思直接一步踏出,消失不見。
眾多浩瀚高層面面相覷,最後還是鏞津打破了沉默,“想必總管已經胸有成竹,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
四木學院駐地。
“快讓木山主出來見我們,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虧得我這麼相信木山主,但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慫包,還沒開戰就跑路,他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還辜負了我傾家蕩產的賭注!”
“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你們也好過不了!”
……
在離四木學院駐地不遠處的一處高樓上,兩名從外貌上是中年的武者相對而坐,左側的武者鷹鼻虎目,一身黑衣裹不住那虯曲的肌肉,身上凶煞的氣息如潮水澎湃。
而右側的武者就斯文許多,長得白白淨淨,星眉劍目,很是俊朗。
此時,兩人正在交談,只見那名黑衣武者煞氣沖霄地說道,“這個姓木的到底去哪了?他可不能丟,我還準備擒下他去找神族的大人們領賞呢。”
“星尾,這個姓木的我們承天學院勢在必得,你就不用惦記了。”斯文武者淡淡地開口說道。
“放屁!常獄,你們承天學院拿什麼跟我們姑墨鎮戎府爭?還是你們曉天戰團比得過我們姑墨鎮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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