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爺,你有這麼好的方法,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木森一邊轟擊沒用的記憶碎片,一邊抱怨道。
“我這是在磨練你。”小刀振振有詞。
“這算哪門子磨鍊?”
“你想想,如果你連這種痛苦都能承受,那以後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面對的?”
“我竟然覺得你說的好有道理。”
“那是因為我本來說的就有道理。”
“刀爺,你覺得我多久能吸收這些記憶碎片?”
“不知道。”
“那你覺得我吸收後多久能突破分神?”
“不曉得。”
“刀爺……”
“嗯?”
“要你何用?”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吃飽了就罵廚子,這就是你們人族的劣根性。”
……
都說承受痛苦的時間過得很慢,但當你習慣了痛苦,那時間對你而言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仍舊會在不知不覺中流淌過去。
木森不知道自己以這樣的狀態度過了多久,他只知道當他睜眼的時候,世界都變得不一樣。
“怎麼樣,吸收了多少?”小刀也從沉寂中醒來。
“什麼吸收多少?”
“周興的記憶碎片啊。”
“我沒有吸收啊。”
“怎麼還沒有吸收?”
“廢話,我一直在轟擊他那些雜亂的記憶碎片,哪有時間去吸收那些有用的記憶碎片?”
“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那是因為我本來說的就有道理。”
“小子,你這種複製貼上連標點符號都不變的行為,你不覺得可恥嗎?”
……
木森跟小刀貧了幾句話,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在周興的身體中待了那麼久,回家的感覺真好。怪不得古人常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自己的合體身體就是比周興的大乘身體要好,就是有點疼。
“日,我這身體到底被撕裂了多少次,又重組了多少次?”木森忍不住地感慨道。
“重組的次數永遠比撕裂多了一次。”
這次木森稱讚小刀說的有道理,因為如果稱讚的話,後面又是一堆沒營養的廢話。木森靈力化形,幻化出一把匕,他走向周興的身體,嘴角微翹,眸中流露出異樣的光芒。
“受死吧!”
木森把周興的身體剖開一個口子,如蟬翼的靈力匕順著周興的經脈向裡面延伸,沒多久,木森臉上一喜,“有了!”
靈力幻化的匕變了模樣,窄薄變得圓長,猶如一根長竿,有銀色的血液從下往上流淌。看著長竿中的銀色血液,木森道,“看,這就是未來。”
“話說你使用周興的精血進行突破不覺得膈應嗎?”這時候小刀開口說道。